听到陈特助说卫母一天打三份工养活丈夫儿子,还要回家洗衣做饭挨打受骂时,险些被气到心梗。
“你先说一下卫泽他爹的死因。”穆辞年迫切地想要知道那禽兽是怎么个死法。
“不着急,您先听我说。”
“说!”
顿了顿,陈特助有些唏嘘地往下说:“卫泽母亲被砍手的那一天,是被儿子亲手推出门外的。”
“听卫泽曾经的邻居大妈说,卫泽将房门反锁着,一直到她闻讯跑过来才打开。”
“第一句话就是担心以后没人给他洗衣做饭。”
“他那时已经七岁了,居然没有一点同理心。”陈特助十分费解,为什么能有孩子做得出这种事、说得出这种话?
那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穆辞年气极。
早就知道卫泽是个**东西,没想到从小就是个**。
可惜,穆辞年没办法因为卫泽的“见死不救”就把他怎么样,尤其他当时还是个孩子。
最多就是在道德方面谴责一下。
“卫泽他爹是怎么死的?”穆辞年黑着俊脸执着追问。
说到卫父,陈特助没了方才对卫母的同情。
“穆总,卫泽他爹死得蹊跷。”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哦?”穆辞年抬眸。
“我们的人秘密走访了当年的左邻右舍,卫泽母亲在世时,他爹没怎么动他,自从他母亲去世之后,他动辄就得承受父亲的毒打谩骂。”
穆辞年剑眉微蹙,他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
难道……
“他爹终日酗酒赌博,欠下了不少钱,到最后,他竟然想要把不到九岁的卫泽抵给高利贷债主,做,做禁脔。”
禁,禁脔?
穆辞年表情险些没维持住。
八九岁的孩子……这卫泽他爹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亲生儿子会被活活玩死啊。
卫泽是个狗东西,卫父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泽他爹最后死于一场大火。”
“起火前那家伙正在跟债主兼买主喝酒,两人都没能跑出来,好几箱子的酒让火势烧得更旺,等火扑灭时,就只剩下两具焦尸了。”
听完,穆辞年脸色沉重。
他说出自己的推测。
“那场火或许是卫泽放的,人死债销,债主的家属只能自认倒霉,也不可能公然跑到孤儿院里去欺负一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