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看男人们吹牛,滋味不是太好。”
陆梓琪这样想着时,已经被李骁从地上抱起,横放在军大衣里,包成粽子样,横抱在怀中,扯着嗓子,狼嚎着纤绳荡悠悠啊,荡悠悠,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云积寺。
男人力气大了,就是好。
最起码,他自个就能把那个三腿土灶搬进厢房,点上干柴,让红红的火焰,映亮了陆梓琪苍白的小脸。
“冷啊,冷啊。真冷。”
李骁披上一条棉被,跳上了床,和陆梓琪并肩而坐,倚着墙。
“连烟筒都没有,会不会煤气中毒?”
陆梓琪有些担心的问。
李骁没说话,却抬头看天。
顺着他的目光,陆梓琪也抬头看去。
怪不得她刚醒来时,总感觉屋子里,有冷风在鼓荡。
原来,西厢房的最北边,屋顶上有个一线天。
雪花,正顺着那边,飘飘洒洒往下落。
就这破屋子露天的,别说是煤气中毒了,即便点几颗烟雾弹,估计都无法对人造成伤害。
“那位大和尚,还真够懒的。”
陆梓琪很是无语的样子,幽幽说了句时,一双手钻进她裹着的被窝里,抓住了她那双小脚丫。
她挣扎了下,放弃了。
脚丫被她家小**揣在怀里,能清楚感受到他心跳的感觉,真不错。
可梓琪老婆从来都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桃的淑女,肯定不会白白沾李骁的便宜。
她想了想,扯过了李骁的双手,放在了怀里。
真凉!
陆梓琪打了个激灵,闭眼,喃喃说:“只许暖手,不许玩。要不然,就是对无能禅师的不尊敬。”
李骁这个村长,真有必要,尊敬个老和尚?
肯定的!
很长一段时间内,俩人都没说话。
土灶里的松木,真是耐烧,估计午后了,还在熊熊燃烧着。
陆梓琪也感觉,她越来越暖和。
困意,也涨潮般的浮了上来。
她低头,打了个哈欠,小脑袋动了动,把坐姿调整成李骁也最得劲的角度,说:“困了。”
“给我讲故事。”
“讲云积寺,讲李家村,讲李无疆,讲我公婆的故事。”
“你要是不困,那就再讲讲叶无双,讲讲陈惠祯,讲讲未来,你儿子会长什么样子。”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