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格拉米惨死的消息后,陈惠祯暴怒!
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
她知道,李骁并不是个嗜杀者,除非逆鳞被触动。
果然,冷静下来的陈惠祯,马上厉声询问报信者,究竟是怎么回事。
报信的人,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以免引起陆梓琪的讨厌——
知道李骁为什么暴杀格拉米后,陈惠祯狠狠骂了句废物,该死。
格拉米再怎么忠心于她,也是奴仆,地位压根无法和陆梓琪相比。
当一个奴仆,竟然看不起主人,对主人不耐烦时,那么她离死,也就不远了。
就算李骁不杀格拉米,陈惠祯也会下手!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格拉米终究是陈惠祯的走狗,该死,也该由她来杀,但李骁却插手了,这就相当于冒犯她的尊严。
陈惠祯还是不高兴,马上就趁机还以颜色,派来了白虹。
白虹走过来,先毕恭毕敬,给陆梓琪和李骁弯腰见礼。
对这个曾经肩负调拨父母关系的小女人,陆梓琪同样没什么好感,更能看出,她为什么会来。
只是,梓琪老婆哪怕满肚子的意见,也得憋着。
“我要走了。不许送我。用目光,也不行。要不然,我怕你会哭。”
陆梓琪抬手,把李骁的脑袋,掰向了酒馆玻璃。
李骁当然不会像她说的那样,目送她离开时,会哭。
暂时的离别,只为永远的相聚。
可他还是遵从陆梓琪的意思,不但没回头,也闭上了眼。
脚步声,远去。
悉尼夜晚街头的喧闹声,恢复了正常。
有淡淡的幽香,被南风吹来,拨响了李骁的嗅觉神经。
白虹倚在酒馆门前的立柱上,抬起左脚,踩在柱子上,看着远处的广场,微微嘟起嘴,吹着无声的口哨。
李骁转身,顺势倚在玻璃上,看了眼陆梓琪离去的方向,拿出香烟:“抽烟吗?”
白虹摇头:“抽烟有害健康。”
“那你喝酒吗?”
“只喝红酒。红酒,养颜,活血。”
“好。我请你喝酒。”
李骁淡淡地说:“喝完后,你可以回去了。”
“我还年轻,漂亮。虽说,我是个坚定的单身主义者,但却不想死。”
白虹拿出口香糖,丢进了嘴里,嚼着:“在你没有见到大小姐之前,我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