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然,把衣服都随手甩了出去。
当最后一件衣服被她抛掉后,她的笑声已经无比诡异,且放荡。
镜子里,轻盈迈上案几的荆然,做出了各种不可描述的样子。
一会儿,犹如趴在荷叶上的青蛙;一会儿,犹如手捧净瓶在讲座的观音。
米粒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的清醒过来。
脸上还有些残红的荆然,已经烂泥般蜷缩在沙发上。
她语气慵懒:“米粒,收起你那些让我不高兴的心思。我可以保证,只要你能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亏待你。如若不然,我会在你死后,把你葬在最凶的地方。结果会怎么样,你心里该清楚。”
“多谢荆总。”
目光有些呆滞的米粒,慢慢站起来,把小镜子放在了桌子上。
很疲惫的荆然,竟然打了个哈欠,又说:“回去好好休息下,明天随我出门。”
米粒问:“去哪儿?”
“罗马,应该很热闹。”
荆然闭上了眼,喃喃的问:“你说,白虹会不会去哪儿?她如果被敌人暗杀了,是不是很正常的事?”
米粒轻颤了下,失声惊问:“您要暗杀白虹!?”
荆然依旧闭着眼,森笑:“别胡说。我是那样的爱哥哥,怎么可能暗杀他的贴身大总管?”
米粒呆呆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均匀的轻鼾声,响起。
昼夜不睡的荆然,竟然睡着了!
看着荆然那缓缓起伏的胸膛,米粒想到自己的腰间,还有一把军刀!!
如果,用这把军刀,狠狠刺穿荆然的心脏,她会不会死?
米粒的右手五指,缓缓的张开。
就在她想用最快的速度出刀,随即猎豹般扑过去,一刀刺穿荆然的心脏时,却又愣住。
荆然的胸膛,不再起伏。
坟墓般死寂的房间里,也没有了她的呼吸声。
只有米粒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米粒的眼睛,也睁到了最大,死死盯着荆然,屏住了呼吸。
屋子里,没有丁点的生机。
正如荆然的胸膛不再起伏,垂在她鼻下的几根秀发,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荆然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
“她不是睡着了,而是死了。”
“她怎么忽然间,就死了呢?”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