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野敏敏，能听到内心最深处，有什么东西，砰然碎裂。

她再也无法支撑，脚下一个踉跄。

高烈及时，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怀里。

当看到莫邪有泪水淌下后，满腹怒气的高烈，惊醒他不该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了。

很是心疼。

他慌忙把她拉在怀里，正要像以往很多时候那样，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她时；却听到她说：“松开我。”

莫野敏敏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没有丝毫感情的木然。

高烈一呆——

莫野敏敏轻轻的挣开他，抬手擦了擦眼角，淡淡地说：“小哥哥，其实你说的很对。我不但是个瞎子，而且还是个站在道德高度上，无端指责别人的圣母莲花。”

“敏敏。”

“小哥哥，你这番话让我幡然醒悟。可我不会改。”

莫野敏敏抬头，看着天花板：“因为你也知道，我打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既然认准了某个观点，就绝不会改变。”

高烈因刺伤了小妹，而彷徨的心，平静下来：“为什么？”

“因为我虽然瞎，但我的心，比你们所有人都干净！尤其是我的思想，纯洁度，更不是你们能比的！”

莫野敏敏低声叫着，苍白的脸上，浮上红晕，闪烁着某种光辉：“我的力量，和影响，相比起这个丑陋的世界，更是微弱不堪。但哪怕我明知道，改变这个世界的道路，崎岖坎坷且无人作伴。我也会，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寻找极有可能不存在的志同道合者，一起变成这个黑暗世界里，唯一的灯光！”

呆呆望着莫野敏敏的高烈，忽然笑了。

这张几乎不输给莫野敏敏的漂亮脸蛋上，绽放出来的笑，看上去竟然有些凄美。

他问：“天不生莫野敏敏，万古如长夜？”

“小哥哥！”

莫野敏敏伸手，一把捉住了高烈的手：“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陪我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哪怕我们，为净化世界、洗涤人们肮脏思想的大业，撞的头破血流，粉身碎骨。但我坚信！后人肯定会铭记我们，并崇拜我们的。”

高烈看着她，那眼神就像在看个陌生人。

不！

不是“就像”，就是在看个陌生人。

莫野敏敏却没察觉到，只是满心思的劝说高烈：“我们兄妹联手，肯定比我一个人做的效果，更好！我们找出所有辜负爱情的败类，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