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巅峰的季雅那样,变的越来越年轻,越美貌,越有魅力;也越来越让李骁,离不开她。
“最后,可能会出现,你每晚都不能没有她的地步。”
虞山君倒背着双手,原地来回走动着:“枯骨虽然让我恶心不已,但她当前,终究是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有小心思。”
他说的不错。
秀子现在肯定没什么小心思,只需呆在李骁身边。
那么,当她越来越年轻美貌,发现李骁再也离不开她了呢?
到时候,她的心态肯定会改变;会慢慢生出“独霸”他的心思;并在暗中,施展小手段,试图把李骁身边的女人们,一个个的赶走。
更不可否认的是,随着李骁对她的上瘾,独宠秀子,其他的女人会怎么想?
早早晚晚的,会后院失和,起内讧的。
虞山君微笑:“李先生,请问你该知道,什么叫饮鸩止渴吧?”
鸩,乃传说中的毒鸟,用它的羽毛浸酒后,能毒死人。
饮鸩止渴的原解,比喻用错误的办法,来解决眼前的困难,而不顾严重后果。
但虞山君却是用这个成语,来告诉李骁:“你明知道鸩酒有毒,可马上就要渴死了,也得喝下去。”
李骁当前的情况,确实这样子。
他想了想,问:“其实秀子能被我从扶桑抢来,并不是你抢不走她。而是,故意让我把抢来。”
“不是。”
虞山君摇头:“刚开始时,我确实想用她来要挟你的。但下面人办事不力,坏了我的计划。可后来我明白了,其实让她被你抢走,对我来说,有着长远的好处。她的本性使然,能做到我都做不到的事。等你一刻都不能没有她时,我再把她抢走。岂不是,从中能得到更大的好处?”
他笑道:“当然,如果李先生能把我的眼睛和心,都还给我。我还是有办法,能帮你消灭,那两股力量对你反噬。让你再也不用依赖枯骨,只把她当作个单纯的玩物,就好。”
李骁也笑了下,没有吭声。
虞山君说:“李先生,你想不想我的足美人,永远都像当前这样年轻貌美?”
“更正一下,李无疆是我老婆。”
李骁懒得再骂人,更正了下,说:“休说,她只是脚受伤了。就算整个人都变丑了,我对她的感情,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是吗?”
虞山君还在笑,可那笑容,却无比的吊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