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失手无数次,它却一次都不能。
日头越升越高,白木镇外三里处,数百人汗流浃背在训练。
自打从山贼窝里被救出来后,何桥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仅比以往更加刻苦修炼,待人接物仿佛也在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
诚意武馆馆主亲自点评其有赤子之心。
几日前徐衍正式收何桥为弟子,作为他的第九名亲传。
何桥得徐衍传授了真正的武学,每日除了追求武道进境,便是在操场上与队员一起挥汗如雨。
六大家族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六位族长每天轮着在这里监督,就连徐衍也时不时来指点一二。
今天正好徐衍有时间过来,何家族长便让他们集结起来让馆主看看军容。
“报!三哨一队十三人,实到十三人。”何桥在向哨长清点人数。
六大家族商议后,决定以十三人为一队,四队为一哨,设哨长一名。
一哨五十三人,暂编六哨,哨长是名义上以徐衍的大弟子刘应龙为统领。
总共有员额三百一十八人,两人因为身体原因在家休息,实到三百一十六人。
至于刘应龙,目前正在废寝忘食地修炼武学,以期突后天屏障。
他基本不来训练场,平日里都是由六家族长亲力亲为。
三百多人在操场上哼哼哈嘿,场面也足以让人非常震撼了。
徐衍满意地点头,时不时指出演练中出现的错误。
私藏甲胄,操练战阵,改设军制,无论那一条在大宁都是至少是个夷三族的谋逆大罪。
徐衍一开始也有些犹豫,但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十二郡大旱,朝廷的处置太过糟糕。
即使没有后来三皇子篡位那档子事,大宁也已经沉疴难去。
如今天下纷乱,不知何时方能止戈。
就算朝廷再次安定了下来,六大家族同气连枝,白木镇又处于穷乡僻壤,可以
筆趣庫很轻易地把事情瞒下来。
“咻”,鱼线划破水面,陈遇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又失败了。
他明明已经把钩子甩入鲤鱼嘴里,只是它滑不溜秋地,鱼钩弹在上面就是没扎进去。
罐子里的蚯蚓十去七八,他连一条鱼都没钓到。
大红色的鲤鱼一尺来长,肚子却好似无底洞一般,对鱼饵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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