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房子安置了。没想到啊,这绿茹也有用这种方法赚钱的一天!”
“那有什么办法,她那个废物哥哥根本养不起自己女儿,最后来小姑娘还得靠姑姑的骗人赚钱,哈哈哈。”
遥月本来是当下酒故事听的,可听到这,却越来越觉得奇怪。
身后人又说道:“那法王寺的方丈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用那么多钱收买绿茹呢……”
听至此,遥月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转身便扯住了身后男人的衣领,低声迫问道:“你们说的绿茹,可是与弦音大师‘私会’的女子?”
男人吓了一跳,没想到和朋友们聊天竟被人听了去,连声说道:“没有,没有,我们说的是别人——”ъìQυGΕtV.℃ǒΜ
“别人?”遥月哼道,“那你怎么会提到法王寺的方丈!?”
“这……”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张口又欲言又止。
“难道说,你们在帮法王寺的方丈污蔑陷害弦音大师?”遥月怒火中烧,两眼因为怒火而咄咄逼人,竟让被抓着领子的男人不敢直视,心虚而狼狈地移开眼睛。
男人下意识的反应坐实了遥月的猜测,让遥月又是愤怒又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救韩意之事终于有了头绪。
他一翻手从怀中摸出一枚银角子,在男人眼前晃了晃:“你若如实招来法王寺方丈的阴谋,那么这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见男人面上犹豫,遥月不慌不忙又摸出一个,再摸出一个,然后当着这几个想要拿乔的男人的面把银子一把扫进怀里,转身欲走:“你们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倒也不值得花这么多银……”
“别别别!”有一个男人连忙打断他,小心赔着笑脸,“我们说!我们说!刚刚那下是没见过世面,一时惊讶于您的富有,并非有意怠慢。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们吧。”
这回拿乔的变成了遥月,他轻哼一声,坐回刚才的位置,对几人一抬下巴:“说吧,好好说清楚方丈做了什么,你们又把人关在哪里,我就给你们这些银子。”
几人对视一眼,由刚才被他抓着领子的男人开口,从头把经过细细道来。
他们说到方丈如何让人找来他们,许以钱财让他们抓住绿茹的家人关起来,好威逼利诱绿茹为他们做事。说到这里,男人不慌不忙地停下倒了一杯茶水润喉,眼睛抽筋似的总往他怀里的银子瞟。
遥月看出他们的意思,推给他们一枚银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