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要。”灵槐忍俊不禁,笑得露出了洁齿:“那恭王只说不要别人穿过的鞋子。”
“噗。”鲤鸢一口水喷了出来。
陆斩风道:“那个贵客没生气?”
“没生气,还哈哈大笑呢。”
唐夜诀无奈道:“两位都是奇葩。”
“都是奇葩。”灵槐赞同的点了点头,半响又想起什么:“对了,那贵客就引荐百花楼的头牌呢,说百花楼月初便会重新推出头牌,容貌个个赛过西施呢。我听着他们交谈的,回来时算了算日子,也就在明日百花楼会办争头牌花魁的大赛。”
这点子,在场人都知灵槐在打什么主意了。
鲤鸢放下茶杯,认真道:“我倒觉得是个好主意。”说着,她不知从哪里挟来的一枝浅黄色的花朵,从袖子里掏出,忽然别在了唐夜诀的耳上。
唐夜诀本就眉眼稍呈秀气之态,不过是平日总是耍着两把快刀,让人总觉得他势头凌厉,剑出如风破竹,还隐约带着杀气。
“唐夜诀,你若是着女装定然好看。”鲤鸢支着下巴认真的欣赏自己的杰作:“不如明**去参与百花楼花魁赛算了。”
唐夜诀将花摘下,丢回了鲤鸢手里:“我不去,我堂堂七尺男儿,可干不出来这等子事。”
鲤鸢恍惚的点了下头:“那便只好我去了。”
一行四人,只有鲤鸢是女子,可唐夜诀知她单纯又善良的脾性,即便因为戚玉树那件事,对男人有了防备。那要是换做个姑娘骗她,想必也能骗走。ωωw.Bǐqυgétν.℃ǒM
这样一来,唐夜诀不由担忧她会受伤。
客栈的屋子里静默了瞬,直至窗口传来底下卖糖葫芦的小贩高喊声:“糖葫芦,又甜又脆的糖葫芦咯。”
唐夜诀才回神,将那花重新别在了耳后,用一本正经的语声道:“还是我去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能以刀会敌,也能换身行头迷惑敌人。
思及此,他越发觉得自己可真厉害。
这样定了以后,唐夜诀将视线落在了陆斩风身上。
陆斩风心中顿有不好预感:“作甚?”
“陆少侠,你得常伴在我身旁,总要有个什么名分才好,你觉得呢?”
陆斩风淡淡道:“我觉得没错,那做你爹如何?”
唐夜诀差些从椅子上栽下去,勉强扶稳,**着嘴角道:“没想到陆少侠如此的恶趣味啊,更何况,哪有爹陪着姑娘去争花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