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被绑着,绕着石盆的基座转了半圈,被甩到另一边,给格林德沃让开了位置。
将邓布利多靠在一块石头上摆好,格林德沃走到石盆边观察着里面所剩无几的液体。
他没看出这是什么。
在魔法上,他是全才,但他不喜欢魔药,这东西太麻烦了。
“阿不思的决定是将它们都喝下去是吗?”他问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努力扭头想让格林德沃保持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虽然无论怎样他都无法做出有效的应对。
“我警告你别……”
“是的。”
邓布利多和阿不福思一起出声。
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顺其自然,至少他还有希望能确定这盆子里的是不是魂器。
格林德沃立刻无视了面前的阿不福思,看向他。
“还有多少?”邓布利多问。
“不到一杯。”格林德沃将剩下的液体盛到杯子里,举起向邓布利多示意。
“拿来吧。”邓布利多深吸一口气,伸手准备接过杯子,他的指尖在轻微颤抖着。
格林德沃端着杯子走回到他身边。
“没人说这玩意只能一个人喝吧?”格林德沃没有将杯子递给他。
邓布利多一瞬间猜到他想要做什么:“别!别犯傻!”
格林德沃已经将它一饮而尽了。
邓布利多绝望地等着他开始发疯。
格林德沃皱起了眉毛。
邓布利多重重扇了他一耳光:“滚!你都做了什么!”
说完邓布利多抽出了魔杖指着他:“我彻底被你毁掉了!”
格林德沃的嘴角缓缓翘起。
这药水的作用他明白了,他会看到他害怕的事。
它对底线明确,道德水平高尚的人来说估计很有用,但这两点与他都不沾边。
是,他害怕的事情里邓布利多讨厌厌恶他算一个。
可他立刻就会想,邓布利多怎么想对他来说又不是需要被放在第一位的事,邓布利多属于他,他爱他,他会得到他,这才是关键。
能拖着邓布利多一起干坏事是他的目标。
如果没成,那他就退而求其次,跟着邓布利多干点好事,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药水的味道真恐怖,我有点想喝水漱漱口。”
阿不福思震惊地看着他,脖子都快扭坏了,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