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独自一人在孤儿院长大,她立马将去年对阿利安娜父母的埋怨扩展到了邓布利多身上。
“可怜的孩子……”她没等阿利安娜回答问题,用很低的声音轻喃着,又给了她一个拥抱。
阿利安娜听到韦斯莱夫人小声说的内容,也猜到了她心里想着什么,韦斯莱夫人一定是知道那个关于邓布利多家族传闻。
她没办法向韦斯莱夫人解释,只能苦哈哈地接受了这个拥抱,同时对无辜被波及的邓布利多教授报以深深同情。
本以为大家已经住在了同样位于伦敦的破釜酒吧,应该不至于像去年一样踩点了,可等到大部队终于赶到国王十字车站的时候离火车开启只剩下不到20分钟了。
阿利安娜也第一次面临找座位的烦恼。
火车上到处人满为患,四个人勉勉强强才找到一间只坐了一个人,可以让他们都挤进去的车厢。
阿利安娜听着那人沉重却平稳的呼吸,没有叫醒他,在他对面轻轻坐下。
“这是谁?”罗恩问,坐在了尽量远离那人的位置。
“R·J·卢平教授。”赫敏立刻小声回答,“他的箱子上写着呢!”
“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等大家将东西都收拾好,哈利立刻招呼大家把脑袋凑过,“韦斯莱先生认为那个越狱的西里斯·布莱克是冲着我来的,斯内普教授在假期里也和我说过这个。但韦斯莱先生要我发誓,不要自己跑去找布莱克,这就很奇怪了。”赫敏听后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掩住了嘴。
“哈利得笨到什么地步,才会去找一个想要杀他的疯子!”罗恩也忍不住惊叫起来。
阿利安娜感觉到在她对面睡着的人呼吸频率变了。
“是吧?你们也都这样认为,”哈利看了一眼旁边的阿利安娜,“他肯定是隐瞒了什么事没告诉我。”
“减少没必要的好奇心是保持生命安全的必要前提。”阿利安娜忍不住对哈利说,“既然已经有不止一位成年巫师提醒过你布莱克的危险,那你最好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位。”
“是啊,我爸爸可能有些反应过激,但他不会害你的。”罗恩说完后突然问,“什么声音?”
“是从哈利的箱子里传出来的,差不多我们开始谈话它就在响了,你最好想办法让它安静,”阿利安娜将哈利的箱子从货架上浮下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卢平。
她看到卢平的眼球在眼皮下转动了一下,有些意外于他对视线的敏锐。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