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号,谁还敢拦着不叫去啊。”
程子枫脸色暗沉。
白师师再说:“郑国公,侯爷知道吧,主审您的案子。他家小公爷一连三天给咱们府上下帖子,叫大娘子去参加马球会,要不是老太太拦着,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怎么又多了一个郑小公爷?
她究竟多少事瞒着他?
程子枫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冤大头。
难怪如今她又是装饰打扮,又是八面玲珑的,敢情都是被这些公子哥给教的。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她倒是活得风生水起啊。
“侯爷还记得当初她和那野男人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
当初还是他亲手下的**。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那时候他被海云舒逼得烦得很,巴不得找个人赶紧解决麻烦。
如今他瞧海云舒风采尤胜当年,心痒难耐,偏又被别人抢了先。
一个是他给,一个是她要。完全是两码事,叫人心里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白师师见程子枫牙关紧咬,再道:“侯爷,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还舔居主母之位,实在有损咱们侯府威名。”
程子枫眉头紧锁:“不单是她,还有那个野种……”
白师师勾人的笑意中藏了几分阴狠:“侯爷放心,妾身一直好好地照顾着那小野种呢。”
总算听见个舒心的事。
他一刮她的鼻尖:“你这小坏蛋。”
白师师跨坐在他身上,搔首弄姿:“侯爷才坏呢,那天可把妾身折腾死了。今晚,我可不依你。”
他把着她的腰,往前一揽:“这就由不得你了。”
两人春意绵绵,耳鬓厮磨,再不论其他。
庆林听得书房里动静越来越大,无奈地摇摇头,走远了些。
*
有程子枫的撑腰,白师师很快又得意起来。
先是给她了块南郊的水田,美其名曰是赏珂哥儿的周岁礼,暂时让白师师管着。
然后又请了武作头将白沧斋重新修葺的一番,还是打着珂哥儿的旗号,说不能叫苦了孩子,这粗鄙简陋的装潢,配不上侯府公子的身份。
海云舒明知这两人是撒谎不打草稿,还是让曹管家给她支了银子。
白师师有多久没见到白花花的银子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如饥似渴般与武作头私下里一合计,又分了不少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