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得头也不回。
宫宴上,海云舒也不好追上去问,只能憋着满肚子疑惑,坐回自己的位置。
盘子里的菜更是索然无味。
这个李澈,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
此时,有一个宫女趁布菜的时候给海云舒塞了张纸条。
上面依旧是江成璟肆意狂草的两个字——出来。
海云舒心里无奈,刚送走了七皇子,又来了个摄政王,真是比赶集都热闹,让人焦头烂额。
话虽如此,可她哪个也得罪不起,怠慢不得。
海云舒只好找准时机,离开了席面。
皇宫大内的夜,格外的漆黑,纵然有万盏灯笼都照不亮。
刚踏进偏殿,她就被一力道拽到屏风后。
坚实宽厚的胸膛,熟悉的松香,不必抬头,她也知道是谁。
男人带着酒意压上来,把她抵在琉璃屏风前,外裳掉落,在透明的琉璃屏上印出婀娜的身影。
他不安分搓磨着。
她尚有理智,斗着胆子摁他的手:“江成璟,你疯了?”
他不说话时要比骂人还可怕。
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又席卷而来。
他捻起她的下巴,从眼底看向嘴唇:“我是疯了,才由得你跟他眉来眼去。”
“谁?”
“你说呢?”
“李澈?”
他审视着,在等她最诚恳的回答。
海云舒迎上他灼热的目光,呼吸渐深……
“我和他只是……”
她刚要解释,就被江成璟打断。
他轻吻耳垂,她便弱柳扶风一般瘫软在怀里,像只被驯化的小野猫,顽劣又不得不听话。
他小腹如火一般燥热,却又极力克制。
“他跟你说什么了?”
海云舒痒得厉害,躲又无处躲:“没……没什么。”
他撩得更狠:“说实话,我不怪你。”
她双腮潮红,眼神迷离,游荡在沉沦的边缘。
“他说你不得好死,叫我别跟着你。”
他将她翻过去,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逼她就范:“答应他了?”
“我若答应,还能被压在这儿吗?”
江成璟嘴角一扯,甚是受用。
“真乖。”
吻如烈焰般炽热,由浅及深,游移在侧颈,胸前,海云舒脚跟发软,又被他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