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生来就是一帆风顺,可你从他脸上看不到一点儿慌乱和无所适从,永远的目标明确,永远可怕的执行力。
就像是庙里的菩萨,越是不苟言笑,越叫人敬畏,反倒把你高高地供奉起来。
马儿慢慢放慢了速度。
他亲自送她,也是怕她再出什么意外。
江成璟说:“你以后做事多个心眼儿行不行?”
海云舒嘟囔:“我心眼多着呢……”
“你那叫心眼儿?叫石头窟窿差不多。”
他这是拐着弯骂她铁石心肠啊。
“我如果有你那七窍玲珑心,十八个弯弯绕,我就当摄政王了。”
“把你拐走的高老四,我已经叫人杀了。以后,别不分好坏的随便跟人走。”
“那他说出幕后指使了吗?”
“还用他说?”
江成璟不需要太多时间,就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明日海云舒就要上公堂作证,这个节骨眼儿上,是谁干的大家心知肚明。
海云舒脱口而出:“今天还好那位西夏的七皇子帮忙圆谎,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瞒过去。”
“你很领他的情啊。”
“我俩素不相识,他这么仗义直言,于情于理,我也应该感激不是?”
“素不相识?不是已经躺在一张床上了吗?”
“呃……这你都知道了?”
难怪刚才一提到李澈的名字,他就要吃人似得。
“你以为瞒的过?”
海云舒当然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也没打算瞒:“我说我是被陷害的,你信吗?”
江成璟半微半醺,低沉了声音:“我若不信,你还能有命出宫?”
他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聪明。
跟聪明人说话,最省心省力。
骏**颠簸,侧耳的风呼啸吹过。
海云舒眼瞅着不对劲:“唉?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这也不是回侯府的路啊。”
江成璟的声音冷极了:“我说的是回我家。”
*
是夜,阴雨连绵。
他将她滚在床上,意犹未尽。
不知为何,他总是贪恋她身上的味道,仿佛吸上一口,就能心旷神怡。
海云舒是无心无力再与他缠绵,直嚷着骨头疼,要歇歇。
江成璟嘴上说今晚放她一马,手却不安分地伸进内衫:“饶是下次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