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生日,你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想挑她喜欢的?”
最后找了镂空的纱衣
“江舅舅,娘亲晚上睡觉穿这个不会冷吗?”
“你懂什么?穿这个才热情似火呢。”
家里有平日里使得针线,关吟拿出一块方帕,她叫白琰坐在窗前,有月色徐徐洒进来,白衣如雪。
“我向来与人刺绣,却从未给你绣上一幅,这次就补上吧。”
白琰坐在那里,瞧着她一针一线走的认真。
“别乱动。”她叮嘱着。
她认真的模样更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说:“你若绣好了,可要送给我。”
她一笑,点了点头。
许是疲于奔波的缘故,白琰只觉得困意加重,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倚靠在窗边渐渐的睡着了。
关吟这时站起身:“阿琰,对不起。”
也许关吟并不知道,白墓府的弟子自出师前便熟知天下各种奇毒,更不肖说这种简单的**。当她蹑手蹑脚地走进白琰的房间,被他紧紧地抓住了手腕。
他想,也许这只是个误会,也许,她只是病了痛了,想来这里找他帮个忙。
可她手上握着**,锋刃对着的是他的心口。
白琰不懂,他完全不懂。
关吟手上拿着原本属于白琰的令牌,有了这个令牌,她可畅通无阻:“让我走吧。”
他怎么肯?
白琰道:“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关吟一笑:“白琰,你既已知晓,为何不愿装聋作哑,放我一条生路?”
他何时想要要过她的性命么?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希望她好好地活着。
“为什么?”
“你从来不问我为什么的。”
“如果我现在要问?”
关吟素手抚过他清秀的面颊:“阿琰,你怎么这么好骗呢?”
她哪里是什么被冤枉的,她自入宫就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刺杀巽帝;她哪里是不懂武功,飞针走线便是最好的武器;她哪里是真心爱白琰,不过利用这点,恳请白城城带她出狱,而后就像现在一样将他抛弃。
她来大巽之前,就受人叮嘱,无论如何,要在白墓府找一个靠山。
迎亲的路上遭遇暴动,他们说,那剑法精湛的小兄弟,便是白墓府小一辈弟子中最优秀的白琰。
她记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