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娘子,你不吭声就是答应了?”
贾媒婆当即喜笑颜开:“我就说嘛,你俩的鲤鱼我一准儿吃得上!”
“喂,等等!”
海云舒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这帮人已经撂下东西,跑得没影儿了。
只留她们几个在院子里不明所以。
莺歌:“这……这算个什么说法啊?”
小婵是一整天都待在家里,赶紧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
“奴婢刚把琮哥儿送去学堂,一回来他们就到门口了,说是给人说媒的,奴婢还以为是摄政王,就没拦着,让他们进来了。谁知道他们是打的别家的主意啊。”
“主子,这可如何是好?”
海云舒觉得不对劲:“事出无常必有妖。”
她从不认识这个简郡王,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何来媒婆口中的旧相识?何来仰慕已久?
她指了指满院子的珠光宝气:“先把这些东西还回去再说。”
小婵挠头:“这么多,咱们也搬不动啊。”
“去找个镖局来,统统搬回去,一根头发丝儿也不许留。”
*
自从海云舒让人把箱子退回郡王府后,那边也没再起什么动静。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那日公主府办满月酒,遍京城的豪门勋贵都去添个喜气。
海云舒作为少阳的好姐妹,自然更是忙前忙后的张罗着。
琮儿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好奇:“娘亲,她看起来好小呀,像只小兔子。”
海云舒:“对啊,琮儿刚出生的时候,跟小妹妹一样,也是这么一点呢。”
“那小妹妹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你说慢点,她自然能听懂。”
琮儿一本正经的把脖子上的那颗佛珠摘下来,系在小郡主的床头:“送给你啦。江舅舅说,这个佛珠能保人平安。”
少阳摸摸他的头:“琮儿,你舍得呀。”
这可是当年江成璟救下襁褓中的琮儿时,带在他脖子上的,琮儿喜欢,一刻不曾摘下来。一带就是四五年。
“我已经长大了,能自己保护自己,妹妹还太小,就让给她吧。”
“乖,琮儿现在也成大哥哥了。”
少阳替小郡主收下,叫人上了奶酪饽饽给琮儿吃。
宴席的主角儿当然还是少阳母女了,没了夫家,她照样过得潇洒肆意,不少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