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到我们吧?”
冯母道:“慌什么?楚家面前你是受害者,江家面前你只是个没过门的秀女,皇帝的板子再怎么长,也打不到咱们冯家头上。”
她擦擦汗:“那女儿就放心了。王爷本就对我没什么意思,我可不想为了他,丢了自己的前程。”
“把心放肚子里,我已经跟你爹商量过了,江家这门亲,咱也不攀了。树大招风,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高楼塌,什么都不如脚踏实地来的稳妥。”
冯丹道:“那不是便宜海家那个商女了?”
“便宜?”冯母冷笑:“还没过门,男人就下了大狱,自己又不受公婆家待见,她能捡什么便宜?”
“也是。”冯丹一听心里畅快了不少:“女儿看摄政王除了长了副好皮囊,也没什么可取之处。要不是爹一心要巴结江家,女儿也犯不上跟个商女争风吃醋。”wwω.ЪiqíΚù.ИěT
“你能这么想娘就放心了。”
“她不是尤擅经营,聪慧能干吗?这破摊子就让她海云舒收拾好了。”冯丹不屑道:“我倒要看看,她怎么把这件命案给翻过来。”
*
海云舒回到家后,就开始打听左右打听案子的具体情况。
说来也巧,皇上指定的主审,正是上次在赴宛平办差的钦差大臣——孙正道大人。
莺歌指着院子里的几个大箱子:“主子,你瞧,这是老爷又让人从宛平运来的银子。说是给你打点门路用的。”
父亲的爱还是这么简单粗暴。
海云舒也是哭笑不得:“江成璟的案子是皇上亲自过问,主审孙大人又是个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只怕用银钱是砸不出门路了。”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
“江家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江家人都是依附摄政王,没个主心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算了,还是不与江家人商量了。
海云舒说:“走,咱们去大狱里看看。”
钱财虽然贿赂不了主审官员,但是买通大牢看守还是有点用的。
大理寺原本就是江成璟主管的地界,谁都乐意卖个人情。
琮儿问:“娘亲,爹爹怎么会在大牢里呢?他是犯了什么错吗?”
“琮儿,你要记得,世间的错和对很难辨别的清楚。”
“琮儿不懂。”
海云舒问:“娘亲问你,杀人是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