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凌霜?”
“没错。”
“她曾经可是燕子楼的头牌,冷艳只容,倾国倾城,怎么会是丑女呢?”
少阳摇头:“不不不,她整张脸像被火焚烧过一样,红肿黑焦,看着还挺吓人的。”
这时,海云舒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她忙问:“你之前不是也见过凌霜吗?怎么没认出来她?还让她给你算卦呢?”
虞三娘插话:“毁容?”
少阳回答:“对啊,我见她时,她满脸溃烂,我哪里想得到她就是曾经艳绝京城的花魁呢。也是前两天她又来了,我才认出的。”
“恐怕是窥探天机,遭反噬了。”
南瀛凌家祖传的占星、占卜之术,本是最上乘的法门,卦象本就是窥探天机,而窥探天机的人,会遭天谴,轻则身体残疾,重则性命不保。
卦象越准,所遭天谴反噬越重。
虞三娘:“一共就两个嫌疑人,那个侯府女侍卫好说,至于这个凌霜,也得抓紧时间找到。”
少阳:“可是她行踪飘忽不定,能去哪找呢?”
实在是棘手。
海云舒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身边,少阳与虞三娘静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幽兰的香气。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这时,海云舒突然道:“或许有一个人能帮上忙。”
“谁。”
“凌霜的孪生姐姐——凌卿。”
海云舒是雷厉风行的性子,当即就让人套了车。
京城郊外的柳溪村,自从燕子楼被取缔后,凌卿就一直在这儿住着。
海云舒只说想找凌霜,并没有再说其他。
凌卿并未起疑,且透漏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两日后是亡父亡母的忌日,我妹妹定会回南瀛祭拜。”
南瀛闾山,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去一趟正好两日的路程。
几人商量后,觉得让虞三娘继续在京中查案,海云舒赶往南瀛去找凌霜。
临行前,海云舒去了趟大牢,算是跟江成璟告个别。
江成璟在牢里的日子依然是吃香的喝辣的,惬意的很。
见着海云舒,他先是鼓掌:“听说你给我爹气得不轻啊,干得漂亮。”
她想翻白眼:“你消息倒灵通。”
“还行吧。”江成璟晃悠着两条腿,“琮儿呢,这小子平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