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总是父母的软肋。
一向跋扈的静王妃在听到自己的罪孽可能影响到儿子的前程时,也都服软低头。
静王是先帝亲弟,当今皇叔。高门之内,夫妻之情更像是一种象征,单薄且易碎。
能巩固权利与地位的叫举案齐眉,相互掣肘没有利用价值的,注定是同床异梦。
静王妃很快就被收入大理寺监牢。
牢狱之中,阴暗潮湿,她被狱卒推搡着前进,铁链在空荡的牢狱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放开我!小**,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不敬,我家王爷早晚要你们狗命!”
狱卒冷言冷语:“王妃娘娘,进了天牢就省些力气,别嘴硬了。”
“你们这帮拜高踩低的小人,我饶不了你们!”
静王妃满身泥污尚未来得及洗,散发一阵阵恶臭。
走到监牢旁,狱卒一推:“进去吧你。”
她扒着栅栏:“你们胆敢这么对亲王家眷,你们不得好死!”
狱卒见她骂的起劲,一鞭子抽在栅栏上:“等王妃娘娘你何时出了这大理寺天牢,再拿咱们这些小喽啰问罪也不迟。”
说着牢头吩咐其他人:“摄政王专门交代,要咱们好好伺候静王妃,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坏了规矩,我第一个扒他的皮。”
说着,叫人把静王妃直接栓在了恭桶边儿上。
“没摄政王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咱们走!”
人都走后,只剩下寂静黑暗的天牢。
静王妃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偶尔墙边传来老鼠吱吱的叫声,她吓得浑身发抖,贴在冰冷的石壁上,似乎要将她的体温全部夺走。
静王妃抬头望向牢狱的上方,暗无天日。
“王爷,你快来救臣妾啊——”
喊了几声,自然没人答应。
这种恐惧的孤独逐渐变成恶毒的怨念。
她落得如此下场,都是海云舒这个**人和江成璟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她狠狠咬碎后槽牙:“海云舒,本宫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阿嚏——”
海云舒刚回府上就不停地打喷嚏。
莺歌忙叫人在屋里又添了些银炭:“主子在风雪天里站了大半日,连口热茶也没喝上,这下肯定是要惹风寒了。”
海云舒:“哪就那么娇弱了?”
江成璟在一旁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