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啊。”
江成璟眼色冷得可怕:“自然是拿着琮儿的把柄,一面搅乱江家,一面要挟海家,这两个天大的好处。”
四郎媳妇脸色骤变。
江成璟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直直刺穿她的心。
“这会儿跟我讲什么一面之词了?刚才诬赖琮儿时,没见你们吭声啊?”
“二叔,冤枉,我方才可是没多说一句话啊。”
这黑心肠的夫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江成璟眼神凌厉,早已看穿:“是不是想着把事儿闹大,让琮儿坐实了推堂弟的恶名,再跟海云舒要补偿,让她免了你们欠海家的那笔钱啊?”
这个江成璟,脑子是真好使。
一点点的小算盘,都被他戳破了。
四郎媳妇是存了这点私心,她想着顺水推舟,就是让俊儿看起来伤得严重点,海云舒若是想息事宁人,一定拿钱私了。
谁知道,江成璟这么不给面子,一定要刨根问底才肯罢休。
四郎媳妇尴尬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江成璟的目光。
“老四,这是你媳妇,你说怎么办?”
“二哥咱们都是一家人……”
“少跟我攀扯,你们蛇鼠一窝,可别带上我。”
江四郎:“好,是我的错,是我治家不严,二哥,能不能……能不能饶她这一回?”
“你说呢?”
“她就是心疼孩子,一时糊涂才犯了错。”
海云舒上去拽起四郎媳妇的手查看,只见她咬破指肚的伤口还在。
海云舒:“你怎么解释?”
四郎媳妇欲哭无泪。刚才几人被拔舌头的阴影还没散去。
她决定嘴硬,死撑到底。
“这是我早上做菜时不小心切到的,真的不是我……”
四郎怔怔看着自己的媳妇,他知道,她做错了事,而且是大错特错。他连捞也不敢理直气壮地捞。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旁边有个小丫鬟突然跪了出来。
磕头请罪:“回王爷的话,是奴婢干的,奴婢以为琮哥儿推人,想着给俊哥儿出口气,这才在包扎伤口时,弄得严重点……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好个伶俐忠心的小丫鬟。
早不出,晚不出,偏偏这时候出来顶包,是想保自己主子。
四郎媳妇见有人站出来,立刻顺坡下驴:“你这蹄子,平日我待你不薄,你何苦如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