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公:“皇上别忧心,这世间有毒必有药,更何况,不还有摄政王在吗?他一定会想办法就皇上的。”
江成璟白了这主仆二人一眼,撩裙摆坐下继续喝茶。
朱蕊走到海云舒面前,眼底冒泪:“王妃,皇上是为了救我才中的毒,求你跟王爷说上几句好话,只要能救回皇上,阿蕊愿以死相报。”
海云舒忙扶她:“朱姑娘万万不可,王爷心里有数,即使我不说,也会竭尽全力想办法的。”
“真的吗?”
“嗯。”
这时,少青在外扣门。
“启禀王爷,元嗔想要见您,说是有解毒之法,非要当着您的面才肯说。”
一听有解毒之法,小皇帝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他真这么说?”
“回皇上,狱卒是这么过来传话的。”
“那还等什么?”小皇帝指挥:“摄政王,你快去啊。”
江成璟静静看着他,只需一个眼神,就震得小皇帝不敢再多催促一个字。
江成璟缓缓起身,目光停留在海云舒身上:“我们走。”
他的背影在黄昏的残阳下,更显震慑,仿佛掌控一切的王者。
临渊阁内的空气仿佛都随着江成璟的离去而变得轻盈一些。
小皇帝暗暗松了口气:“你们瞧,他到底还是怕朕死的。”
黄公公:“那摄政王妃不是说了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道理,他们懂。”
“黄公公,你偷偷跟过去,听听元嗔都跟他说些什么。”
“皇上是不放心摄政王?”
“今日之事闹得这么大,朕不得不留个心眼儿,防着他。”
万一江成璟隐瞒了,或者杜撰了元嗔的话,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
行宫,地牢。
都说祸害遗千年,一点儿不假。
江成璟见到元嗔时,他正昏迷不醒,看样子是刚受过针刑,十根手指甲缝里**满了针。
狱卒说:“启禀王爷,这妖道嘴硬的很,什么也不肯说。”
“弄醒。”狱卒端来一盆凉水,不由分说地泼到元嗔头上。
元嗔被冷水一泼,浑身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他抬头看向江成璟,显然是在极力忍住疼痛,嘴角**了一下:“江成璟,你来了?”
“乖乖交出解药,本王考虑饶你不死。”
他得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