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意思是?”
其实,江家公中的银子少了多少,被贪了多少,海云舒并不在意,这本就是笔烂账,与她无关,她也不指望江家的银子过活。
她在意的,是这一帮人,明明心如蛇蝎,却装作菩萨模样。
明明坏事做尽,到头来还把屎盆子扣在江成璟身上,打着为他的好的旗号,给自己谋求私利。
实在可恶。
江成璟可以不计较。
但她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观,咽了这口窝囊气。
不是想招来个**妇把家里搅得不得安宁吗?既然这么会打算盘,那不如再打得响一点,闹得再大一点。
海云舒道:“幽羽,你去把**妇带来,我有话同她说。”
“主子还见她做甚?丢到粪坑都嫌脏的东西。”
“去吧,这件事还非得由她来做不可。”
莺歌迫不及待:“主子,别卖关子,就给奴婢透露一点儿吧,也好让奴婢心里有个数。”
海云舒这才说:“咱们把浣春找来,让她赖上三郎,只要她能把孟姨娘一帮人缠得焦头烂额、脱不开身,我出三倍的价钱。咱们图得就是一个自己舒心,他们堵心。”
三郎如今在为复官一事奔走,此时若他闹出烟花柳巷的风流韵事,肯定能再拖上一拖。
莺歌有些怀疑:“她能答应?”
白天时,这泼妇可是被海云舒折腾得不轻,只怕还憋着一口气,不肯合作。
“为什么不答应?她们这种人,因利而合,因利而散。只要有银子,砸,我也把她们砸散喽。”
果然不出海云舒所料,浣春一听有大笔的钱赚,当即就点头同意。
浣春很识时务,问海云舒:“你真肯出三倍的价钱?”
海云舒只挑了下眉,莺歌就把一锭金子撩在她面前:“这是定钱,事成之后,我家主子自会兑现承诺。”
“你们不是诓我的吧?”
莺歌鄙夷:“你也不打听打听,宛平海氏是什么门户?别说是三倍,就是三十倍我们家主子也出得起。”
海云舒闲闲道:“在他们那边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你可都得记好了,把嘴管严,只准到我这儿来说。只要你好好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浣春把金子揣袖子里:“要是我知道她的把柄,能加钱吗?”
“当然。”海云舒知道对付这种人,钱是最简单、最管用的办法。
浣春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