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才确定恋爱关系,在此之前,双方都是一副“冤家”的姿态。
结婚后,苏小小拿这些事糗他,陈文瀚都会无地自容,只拿那时不懂事搪塞过去。
回忆过往,陈文瀚发现,从小到大貌似都是他招惹的苏小小,就连恋爱表白和求婚,也是他主动的。
剔除少量美好回忆,陈文瀚与苏小小的婚姻可谓一地鸡毛。
如今重生,若问陈文瀚最想做什么,不是依靠未扑先知赚大钱,也不是弥补青春遗憾和苏小小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他只想不要和苏小小扯上任何关系!你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高考后两人天南地北、各自安好。
苏小小讲完题,同学们还是一知半解的状态,刘海忠就想再讲一遍,凑巧下课铃响起,虽感觉不是时候,刘海忠还是说了声:“下课。”
心不在此,讲了也没用。
除了极少数的学霸坐在座位自习,大多数同学们喊了声“万岁”,一股脑冲出教室,甭管干什么,只要不拖堂,操场溜达也是好的。
刘海忠笑着摇了摇头,骂了句:“一群兔崽子,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陈文瀚没出去浪,他在整理课本。
05年之后的几年,遍地是发财的机会,哪怕现在辍学,陈文瀚也有信心混的好。但再一次回到课堂,他不免心生触动,为何不拼上两个月,取得一个圆满的成绩呢?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家里人一个交代?
“冯郎,有笔没有?”
陈文瀚用胳膊肘捅了捅基友,上学的时候他除了课本,笔基本都是借的,借的笔也是三天两头弄丢。做事马虎不上心,饶是如此,陈文瀚的成绩也在班级中游。
就很气人,有的人努力了成绩不显。
陈文瀚则是上课随心一听,各科的成绩都能保持个不上不下。
刘海忠没少教育他:“脑瓜子猴精,就是不用正道上。”
基友名叫冯郎,体态圆润,个子不高跟个球似的,和他玩的来的人不多,陈文瀚是其中之一。一下课,他就趴在桌上补觉,眼球的血丝和眼袋黑眼圈,证明冯郎昨夜的战绩,又在网吧奋斗一个通宵。
“你找找。”
冯郎扔过来一个笔袋,里面只有几根笔芯和一个缺了笔帽的黑水笔,以及一块被分尸的橡皮。
“你真行,一支像样的笔都没有。”
“借你一支,放学还我。”
一支黑色中性笔递到眼前,同时传来黄鹂般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