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
“没事,我又没吃亏。”
“给我说,谁打的!”
陈文瀚的话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霸道中透露着关怀。
唐夭夭坐在座位,低着头,不敢回答。
网吧码完字,快两点了,陈文瀚骑着单车返回学校。
班里没见到唐夭夭在学习,考试即将开始的广播在喇叭响起,唐夭夭才从后门战战兢兢的回到座位。
全程一言不发的整理座位的书本,准备去考场考试。
安静的不像唐夭夭。
陈文瀚细看才注意到,唐夭夭用秀发遮挡的脸颊,鲜红的巴掌印历历在目,左脸肿了一圈。
完全可以用狼狈形容。
此时的唐夭夭,浑身弄得脏兮兮,校服上满是尘土,腋下的外套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的洁白短袖。
陈文瀚的火气一下上来。
他不认为是毛静槐做的,唐夭夭的母亲对女儿要求苛刻不假,但这段时间夭夭的努力有目共睹,毛静槐没道理在二模的紧要关头,对女儿一通拳打脚踢。
更不提,唐夭夭和毛静槐的关系已经得到改善。
真是毛静槐做的,唐夭夭早跟自己诉苦,骂老太婆欺压她的种种不公。
陈文瀚按住唐夭夭的双肩,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语气轻柔道:“谁干的?”
“我自己磕的。”
唐夭夭眼神飘忽。
“放屁!”
陈文瀚挤了挤唐夭夭湿漉漉的头发,能往下滴水。
也不知是被人泼的,还是感觉灰头土脸不好,找个水龙头简单冲了冲。
“你怕了?”
唐夭夭还是一副闷葫芦,不敢说是谁欺负的她。
冯郎都替她着急:“唐夭夭你倒是说啊,这谁干的?我和瀚哥帮你办他,出这口恶气。”
对苏小小,冯郎能开玩笑喊一声嫂子,两人其实不熟。
唐夭夭来班里后,冯郎就坐在后位,一来二去也熟络了,后来唐夭夭和陈文瀚谈朋友,冯郎嘴上不说,是真把前者当嫂子了,我瀚哥女朋友被欺负,他也气,张口就要办了对方。
学生时代的兄弟,真的很纯粹。
“开始考试了,胖子你先去考场。”陈文瀚说了句,他不想把冯郎牵扯进来。
见唐夭夭还在整理她的书本,抢过来就把的课本甩到地上。
“陈文瀚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