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一个都不无辜！

现在的韦恩集团可不是未来被蝙蝠侠所掌管的韦恩集团，称为哥谭最大的罪恶都不为过，私下里不知道在进行多少罪恶勾当，韦赞制药的毒蛇药剂仅仅只是九牛一毛！

李维问的是斯坦计划完成的后果。

斯坦计划完成之后，他自己还能活着的概率微乎其微，几乎为零。

这么多毒蛇药剂扩散开来，根本来不及逃离辐射范围！

这下斯坦也沉默了。

毕竟是面对生死。

但是仅仅只是沉默片刻，斯坦的脸上便重新带上了豁达的笑容。

“我想好了，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有些黑暗，总是要有人去反抗的……”

“卡达·烬先生，请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