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敢去想,一闭上眼,脑海里面全部是阮苏不要命往前冲的样子。
他的心脏抽抽得直疼,疼得他无法呼吸。
那个四年婚姻里,温柔娇俏的女人好像离他越来越远。
好像只出现在过他的梦里。
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和阮苏结过婚。
那个连瓶盖都拧不开,那个每次杀鸡都需要他来的女人,真的是刚才在擂台上将一个拳王打得落花流水的女人吗?
真的是同一个吗?
她不是只会温柔的冲他撒娇,只会笑眯眯的迎接他回家的居家型小女人吗?
她不是市第一医院的外科第一人吗?好好的当个医生不好吗?为什么她会成为隐香?
她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一匹野性难驯的孤狼?她怎么就……
薄行止一千个,一万个想不通。
他一直等在会议室的外面,他想要知道,他想要亲口求证。
半个小时以后。
身材高挑的女子,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踏出会议室。
她依旧戴着面具,只露出嫣红的唇,那双犀利的眸子仿佛沁着一汪清冷的泉水。
“站住。”突然,一个暗哑熟悉的声音,自角落里响起。
阮苏诧异的望过去,就看到会议室门口不远处的阴影里,站立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薄行止?
他怎么在这里?
他……刚才全部都看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已经离婚了。
阮苏莫名竟然有点心虚,好像做坏事被逮到一样。
转念又一想,她怕什么?这不过是个前夫而已。她不认为薄行止会瞎到认不出来她。这男人之所至等在这,怕是已经认出来,准备兴师问罪。
她勾唇一笑,嫣红的唇如绚烂的蔷薇花瓣,“薄总,有何贵干?”
面具下的脸庞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薄行止却无端有些恼怒,“你为什么会在这?”
“哦,抢地盘啊!你也看到了,我抢成功了。”阮苏回答得极其自然,那语气仿佛是在谈论着喝水吃饭。
根本就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个亨利他如果万一,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的!”薄行止看着这个云淡风轻的女人,就想将她按到怀里,狠狠的打她的**。
让她长长记性。
“薄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