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可能有点过了,这家伙最多也就大自己两三岁,也算是孩子吧?
“这就是孔家那个倒霉蛋?”
张异自然知道孔讷,未来的衍圣公。
在原来的历史轨迹中,他本来不必来应天府,鬼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朱元璋连他也一起搂过来了。
张异虽然讨厌孔克坚,对孔讷谈不上恶感。
在整个学堂之中,大部分的学生都比他们二人大了许多,甚至有的学生看着都有三十岁了。
两人年龄相近,处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张异天然对孔讷有些好感。
“弟子知错了,求先生念在弟子第一次犯错,饶了我吧!
您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老师,我见您跟见了父亲一样亲切……”
张异见风转舵的本事还是有的,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在国子学里他又不能跑,自然该认怂认怂。
那先生板着脸道:
“别把本人和道人相提并论,
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张异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先生开始教学:
“我们继续念论语……”
一时间,学堂里再次传来朗朗读书声。
别人念得如痴如醉,张异哪懂什么论语,只能装模作样。
好不容易跟着大家伙念完,老先生很满意,道:
“那我们伏羲一下昨天的内容,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谁能解释?”
其他人跃跃欲试的时候,张异却拼命缩着脑袋,只可惜他穿着道袍,是学堂中最靓的仔。
那先生一眼看中他,叫到:
“张异,你给我起来说说?”
张异在众目睽睽中站起来,有些羞恼。这老家伙好像有些针对他呀?
虽然张异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对方明明说是复习昨天的内容,却将他挑出来,他昨天还在道观陷阱呢,鬼知道那是什么?
或者说,张异知道,却不愿意在这方面多费功夫。
他回答:“先生,没学过!”
“刚才我让你们念书,不是已经教了?你不会,也可以试着说说!难道你在龙虎山,你父亲没给你找先生……?
孔讷,你会不会?”
先生不理张异,却是询问孔讷,孔讷无声点头,站起来说道:
“用政令来治理百姓,用刑法来整顿他们,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