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解,你们要多向长安好好学习,知道吗?”
何庆文、卢保呈对视一眼,乖巧地点头:“放心吧先生,我们就是在向长安讨教呢。”
先生满意地走了。
二人见先生走远了,又一把上前,扑到了安哥儿的身上。
一边一个,身子几乎半数的重量都压在了安哥儿的身上,他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外人一看,似乎友情颇好。
可他们落在安哥儿耳朵里的话,却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许长安,先生都让我们多向你学习呢,你可千万不要藏私,你知道什么就要告诉我什么,知道不?”何庆文恐吓道:“不然的话,小心我打你哦。”
“就是,别以为你娘带着你嫁给了金麟卫大都督,你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爹娘说了,你就是个生父不详的野种,等大都督哪天把你娘给踹了,你就要灰溜溜地滚出大都督府了。”右边是卢保呈的讽刺。
安哥儿抿着唇,耷拉着脑袋,佝偻着瘦削的背,拖着两个比他高大不知道多少的人往前走。
好不容易到了课堂上,安哥儿终于甩开了那两个拖油瓶,可这二人对他的欺凌并没有就此结束。
安哥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手去拿书箱里的书。
甫一打开,就吓得他小脸惨白。
书箱里,码放地整整齐齐的书本上,有一坨泥巴。
泥巴里,正是挣扎扭动着身躯的蚯蚓,有蚯蚓都已经爬出来了,干干净净的书本,被弄得一团糟。
身后身前传来压抑地低低地笑声,正是何庆文和卢保呈。
不用说,这就是他们两个人戏谑安哥儿的“杰作”。
安哥儿倒是不怕蚯蚓,只是担心他爱惜不已的书,封面上的泥巴清理不掉了。
先生这时进来了。
开始上课,安哥儿挺直脊背,竖起耳朵听先生讲课,可身后的卢保呈时不时地用手指头戳他,害得他完全不能聚精会神地听先生讲课。
到了写字的时候,后面的卢保呈甩了甩手里的毛笔,墨汁就飞溅到了安哥儿的衣服上。
正好有先生路过,看到安哥儿后背上的墨点,黑着脸对卢保呈说:“你就不能轻一些,你瞧瞧他的衣裳,被你糟蹋了。”
“对不起啊长安,我不是故意的。”卢保呈连忙起身赔礼道歉。
安哥儿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后背,说道:“没事的。”
“那不行,你这衣裳上的墨点是我沾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