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卢泰看不是办法,道:“孩儿问问去。”
他奔向一个闲汉,远远地不知道说了什么,明显能够看到那闲汉露出喜色,跟着卢泰快步过来。
“父亲,出事了。李天王昨日被宵小偷袭,受了重伤,只怕这次的龙头会要糟。”
左富三人脸色突变,知晓此事非同小可。
李青山乃是领袖,他在这个时候受伤,这边可谓是战力大损。
卢景渊向那闲汉问道:“可知李天王怎受的伤?”
那闲汉当先领路,一边把情况说了。
原来昨日寿张集有人丢了渔船,李青山带人帮忙寻找,在水洼深处发现了偷船贼。
正要擒拿的时候,不成想几个小贼恶向胆边生,突然暴起,前后围攻李青山。也不知是谁,混乱中捅了李青山一刀,正中肚腹。
要不是李青山武艺了得,危急时刻避开了要害,只怕当场殒命。
“哎,这可如何是好?”
卢景渊只是焦躁,左富却敏感地察觉到不对。
“伤人的贼子可抓到了?”
那闲汉愤愤不已。
“没。那几个贼子水性极好,伤了天王后就跳入了水中。俺们兄弟搜了一天一夜,也没找着。要是被俺们抓住,非把这几个畜生碎尸万段不可。”
左富看向闲汉。
“未请教老哥高姓大名。”
闲汉说了,名叫姜五,本地渔民。
左富又问:“老哥常年打渔为生,这水性应当是极好的了。”
姜五傲然一笑。
“那还用说,俺们天天水里泡着,打从娘胎开始就玩水了。”
左富随口说了几句称赞的话,糊弄了过去。
左贵拉着他落后几步,悄声问道:“可有不妥?”
左富窥着左右无人,压低了声音道:“能在一群常年玩水的人中跑了,你信吗?”
水里不像陆地上,甭管水性多好,也不可能永远潜伏在水下,总有露头的时候。
这些渔民常年活动在水里,地形地势早就烂熟于胸。即使贼人水性再好,想要从他们的围堵搜寻里靠潜水跑掉,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