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程眼睛睁开一条缝：“哪个？”

“就……”叶晚晚有点不好意思，好在，天黑了，也没人看到她不好意思，“就是和女人睡过没？”

楚程：“……”

她确定大半夜的要和他讨论这种问题？

不提还好，一提他就开始心浮气躁，浑身都跟蚂蚁爬过似的。

“程哥，你不吱声，我就当你睡过了。”

楚程又磨了磨牙：“叶晚晚，你是不是欺负老子现在腿不好？”

叶晚晚扑哧笑出一串银铃声：“就随便聊聊呗，就当是坦白局。要不然，我先说，我没有过，我很纯洁哒。”

楚程又深吸一口气，腹诽，这一晚上是别想安生睡觉了。

叶晚晚又执着的问：“你呢？”

“睡过！”他瓮声瓮气的。

“啊？跟……董小姐？”

叶晚晚的心猛地一沉，甚至还没听到回答，就已经在拧劲。

“跟你！”

楚程在如纱似雾的暗夜里有些浪荡的哼笑：“叶晚晚，在老子心里，已经和你睡过无数次了，你不知道？”

叶晚晚脸涨红着，心跳加速。

把书盖在脸上，默默躺下了。

流氓！

哼！

第二天，叶晚晚和单宁约好时间，出门。

她躲在洗手间，一连换了好几套衣服，换好就问楚程好不好看。

楚程觉得都很好看，也是很不理解就见个女孩子，怎么比见男朋友还正式。

“这个单宁到底男的，女的？”

在她又换了一套衣服后，楚程不淡定了。

“女的啊，不和你说了，是漂亮小姐姐吗？”

叶晚晚的背包开着，里面的衣服被她翻得到处都是，见楚程皱着眉，一脸酸意，才解释道：“我和她好久没见了，不想让她觉得我现在很落魄。何况，女孩子约会，就是比较麻烦。”

楚程这才理解，原来叶晚晚是不想让朋友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品质下降很多。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他懒懒的靠在一边：“那现在去给你买一套？”

叶晚晚一怔：“不用！”

她已经选好了，就穿上次楚程帮她选的那套jk，比较符合她的年纪，清纯又**。

其实她不是觉得衣服不好，只是想让自己看上去更漂亮一些，女孩子间的心思比较微妙，她和楚程说不清。

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