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见面的!”
此时,朱先海脸上的笑容和亨利·汉克斯脸上的失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许会有那一天吧。”
面对亨利·汉克斯的失落,朱先海笑道。
“很快!”
站到在月台上,亨利·汉克斯默默的目送着火车的远去,他心里不禁有点惘然若失之感。
“世界已经被改变了!”
只是这个被改变的世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曾几何时,他以为南美各国的**家都是没有任何眼光的,他们所在意的永远只有土地和财富,什么国家和未来都不是他们考虑的事情,他们在意的只有个人的利益。
可是现在呢?
面对南华这个突然崛起的对手,亨利·汉克斯却感觉极其陌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片土地上,而且组成这个国家的那群人,和太平洋对岸的那群人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
这怎么可能呢?
一边是愚昧且保守,一边善学且努力。
说实话,亨利·汉克斯经常暗自忖度,他差不多是世界上最不适宜当大使的人。上帝作证,他压根不喜欢跟人打交道。
尽管他并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但是亨利·汉克斯却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就是在不久的将来,他必须要和火车里的这个人,还有一个全新的国家打交道。
“这场战争之后,也许我们所要面对的将是一个全新的南美,还有一个全新的对手……”
看着列车,亨利·汉克斯在心底自言自语道。
与此同时,他又用一种多愁善感的眼光看着远方,似乎是在看着这片辽阔的土地。最后,他用一种极其悲凉的语气轻声言语道:
“阿根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