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域的土著人来说,飞船是神奇的,是充满神秘感的,它是属于神明的,甚至就连同操纵它的人,也是天上的神明。在飞艇来到金萨沙之前,对于这里的土著人来说,
但是对卡桑斯少校来说,飞船并不神秘,因为他指挥部的部队就曾遭到飞船的轰炸,他自己也险些死在轰炸之中,被炸弹震晕的他醒来的时候,就成了南华军的俘虏。
然后呢?
和其它的俘虏一样,卡桑斯少校来到了非洲,在油棕种植园里工作着,他每天的工作并不复杂,就是开垦雨林,开辟新的种植园。
拖着有点儿疲惫的身体,卡桑斯少校在路过飞艇场时,他忍不住站在那里,这还是他第一次距离飞艇这么近。
“可真大啊!”
就在卡桑斯少校这么想着的时候,他身边跟着的土著女郎好奇的问道。
“先生,它就是你之前提到过的飞艇吗?可以从天空扔炸弹的那种东西。”
尽管女人说的西班牙语结结巴巴的,但卡桑斯还是听懂了。
“是的,就是它,欧米尔,我们就是被它击败的。”
卡桑斯的声音不大,甚至有点儿温柔,欧米尔是他的情人,尽管她的肤色黝黑,尽管她在部落里有丈夫,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他的情人,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安慰着他孤独的灵魂。
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卡桑斯知道那是他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他的孩子就是出生,白人和黑人的混血。
二十年前,进入军队服役时,他的部队最多时有一半的士兵是黑人,那些黑人就是炮灰,征召他们进入军队,就为了让他们**。他们认为白人种比黑人种更优越,而黑人是劣等人种,所以从阿根廷独立的那天起,为了消除境内的黑人,男人被送进了军队,在持续几十年的内战中,黑人男性消失了。
至于女人呢?她们嫁给了贫穷的白人,这样的通婚稀释了黑人的血统,经过几代缔结之后,在阿根廷甚至看不到什么黑人了。
在阿根廷的时候,他从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会和黑人在生育后代。
或许,这就是华夏人说的“造化弄人吧!”
就在这时,卡桑斯少校听到有人喊他,用的是西班牙语。
“喂,喂,就是你,你过来一下。”
铁丝网后面,一个南华士兵用并不流利的西班牙语喊着他,卡桑斯连忙走了过去,他很清楚在这里的生存规则——服从南华人的命令。
“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