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余国成试着问道。

他跟这些研究员说了“幽灵”，包括第一次遇到它，被它带来实验室，到后来再引导自己找到资料室拿到那些珍贵的实验资料。

“幽灵”其实总共出现了三次，只不过第二次只有林青青一人看见罢了。

“这......不可能，她、她不可能还在！”

老汪震惊的手都在发抖，之前他就听林青青说他们是被“幽灵指路”带来的，他当时还以为只是巧合，或者是对方瞎编的。

可余国成说他们是因为“幽灵”再一次指路才找到资料室的时候，他不得不相信这是真实存在的了。

“他是谁？”

余国成敏锐的抓住了老汪话里的人。

“她......是姜教授，我们爱森实验室的原负责人！”老汪脸色苍白的说道。

“这不可能，姜教授明明已经死了，她的尸体还是你和我亲自处理的！”张助理猛地站起来道。

其余人闻言也同样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你要怎么解释‘幽灵’的存在？那可是姜教授的专属异能，谁能模仿的出来？”

“可是她确实死了，尸体都......”

“如果她没死呢？”老汪猛得打断了张助理的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宁愿相信她变成了一只丧尸，也不相信她还活着！”张助理完全接受不了这个可能。

听着他们争吵，众人断断续续的拼凑出了前因后果。

他们俩都是王启明的学生，而王启明则是姜教授的得意门生。

他们刚开始做实验的时候是没有所谓的实验体的，姜教授禁止使用活人做实验。而研究出来的药剂，因为缺乏临床数据，有些研究员们便偷偷的拿自己做实验，姜教授发现后，她没有说什么，而是自愿做了第一个志愿者。

她贡献出了自己的身体，除了为科学献身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是一名特殊系异能者，能力就是分裂出一个灵体状态的自己。这个灵体不但拥有她的全部思维，还可以不受影响的感受到本体的所有感受，用她的话说，自己就是最好的实验体。

有了姜教授的奉献，他们的研究进度突飞猛进，可惜最后姜教授还是死在了某种药物的排斥之下。

“你们都没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死吗？”雷敏忍不住问道。

“尸体是王教授最后确定的，字也是他签......”

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