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兄,不知那谢平川现在何处呢?”于妍问道,谢思源从头到尾说得最多的便是家庭感情破碎及家族权斗的烦心事,对于事件起因的关键人物平头除了刚开始的一口带过,后续便再未提及。
听到于妍突然提起那位私生子,谢思源明显一愣,倒不是好奇于妍为何对那位上心,而是在他看来那位私生子除了一开始给谢家带来膈应,实际上就是个无足轻重,不值得放在心上的人,“这我倒是不清楚,只记得当日老祖的寿宴上,他被老祖打伤逃跑了。”
于妍也算听明白了,敢情从头到尾谢家就没有把这个私生子放在眼里,更没想过对他身上的谢家血脉负责任,甚至是弃之如敝履、生死不过问,他们关心的从来只有家族利益和家族权利的斗争罢了,哪怕是谢思源也没想过承认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弟弟吧。
也就是说,平头闹这一出看起来就像个笑话,不知怎得,于妍突然替他感到不值。
“这个‘打伤’是怎么回事?”于妍轻飘飘地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足够和缓,“不瞒你说,平头也算跟着我从蓬莱渔岛上出来的,如今他出了这档子事,我总得关心一下,不然他日回了蓬莱也不好面见那些父老乡亲们。”ъΙQǐkU.йEτ
于妍这话说得委婉却也直接表明要给平头撑腰了,力量虽薄弱但态度在那。
谢思源的表情有些意外又觉得在意料之中,苦涩道:“宗门大比之时,我本以为你和他的关系不对付,现在看来是我想差了。”
于是便将当日寿宴上的事,同于妍和年玉细细道来。
话说,当日正是谢家老祖一千五百岁的寿辰,子孙们早都回了家族准备,寿宴当天,满堂满院的宴席摆了百八十桌,谢家在修真界的影响力也是响当当的,天岳大陆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到了,好不热闹的说。
正值贺寿环节也算宾主尽欢,这时,忽听得一响亮的男声**来:“谢家子孙谢平川携玉扳指一只,恭祝老祖儿孙满堂、天伦尽享!”
只见一邪魅不羁的玄衣青年出现在大家面前,众人都以为是正常的祝寿安排并未瞧出什么异样,青年也算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谢家老祖跟前站定。
唯有谢家主感到奇怪的是,这人怎么不在家族名单也不在宾客名单上,谢家子孙后代众多,要说没有灵根天赋被遣到乡下记不住名、分不清人的也就罢了,可这人明显有灵根有修为,是修士,自己身为当家的不可能记不得。
再有便是谢思源,昆仑派宗门大比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