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你母亲哭诉了,你准备怎么做?”“这次未必。”傅君衡说。
沈千婳歪了下头,很是疑惑:“为什么?”
“不是还有范舒平吗?傅渊镇虽然喜欢找我妈,但那是走投无路的前提,现在他还有路可以走,而且,”傅君衡打开手机里的航班信息,“半个小时前,我帮我妈定了张出国的机票,在我们婚礼开始之前,她不会出现在国内。”
也就是说,傅渊镇就算要找袁霞文,也不会知道她的行踪。
只要联系不上,他哭得再大声也于事无补。
沈千婳了然:“那就好,我挺担心你的。”
“怕什么。”傅君衡低笑说。
沈千婳想了想,心说也是。
傅君衡如今是傅氏唯一的掌权人,在傅氏占股最大,其他股东看了他都得礼让三分,不会有人能够命令得了他。
沈千婳还想着要怎么落井下石,傅君衡却拦下了她:“不用管他,你好好准备我们的婚礼就行。”
“你确定?”
“当然,我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
沈千婳看他这么坚持,败下阵来:“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婳婳,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不过你不用担心,傅渊镇现在成不了气候。”
傅君衡抬眸扫了林怀枝一眼,后者瞬间明白,帮忙接腔:“是啊,他不过是强弩之末,之前都动不了傅总,现在更不可能了。”
“也是。”
沈千婳没有再坚持。
只是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这件事没有这么轻易解决。
傅渊镇是强弩之末没错,可光脚不怕穿鞋,他失败了这么多次,内心真的还能保持以往的平静吗?
他还跟范舒平有往来,那个男人可不好对付。
看沈千婳实在惴惴不安,傅君衡也不想让她担心,只好偏头看向林怀枝:“多派两个人跟着傅渊镇,把他的行踪汇报给我。”
“好,我明白了。”林怀枝说。
他倒没觉得有跟着傅渊镇有什么问题。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放着傅渊镇这么大的威胁在外面,虽说不用怕,可还是多个心为妙。
林怀枝离开办公室,去安排人盯着傅渊镇。
沈千婳却没急着离开:“你说,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傅渊镇送出国去?”
傅君衡皱紧眉头,看起来有些为难,倒不是顾忌他是亲人,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