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着她又问向四月:“我倒是好奇,你婆婆可知道这事儿?”
四月默默看她一眼,不说话。
萧玉林被四月这一眼看的一蒙,忽然又拍脑门儿道:“刚才听你说你婆婆上心这事,还叫你来问,怕是还不知道这事了。”
她就接着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将这事儿与你婆婆说?”
四月揉了揉眉头依旧不说话,叹息一声才看向萧玉林道:“姐姐,我也得先回去想想。”
“今日我与姐姐的话便到这儿吧,我也先回了。”
说着四月站起来又看向萧玉林笑了下:“这事姐姐便先不管了,我回去知道该怎么说的。”
萧玉林就忙起身来送四月:“那我送送你,还能多说两句话。”
四月笑了笑,与萧玉林一起出去。
萧玉林一直送四月到了院门口:“妹妹也放心,那事再不会有人知道的。”
四月嗯了一声点点头,又让人叫了温心回来,这才牵着温心转身出去。
回去后四月认真想了想,这等事情自己与婆婆说,终究不好开口,且还是要问问顾怀玉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自己问顾怀玉定然不行,就想着晚上等顾容珩回了再说。
只是夜里顾容珩却回的晚,温心睡了,四月在书房陪明夷读书,过了亥时后他才回来。
四月看着顾容珩疲倦的眉眼,又看他进书房来叫四月先出去,自己又拿书检查明夷功课。
四月站在旁边看了看,烛光下的父子两人分外严肃,这事就先搁在心里出去了。
总归后日顾容珩休沐,自己明日再说也不迟。
只是四月站在门外,看着顾容珩这般上心明夷的读书,看着窗上的剪影,她只希望明夷能够达到他父亲的期望。
她知道明夷已经很上进了,明夷这些日子的刻苦她都看在眼里的。
四月默默转身回屋,去沐浴了上榻靠着看书。
春桃坐在四月的旁边看着四月这两日脸上就没笑过,不由对四月道:“夫人又遇见难事了?”
四月摇摇头,柔软的长发落到胸前:“也不算什么。”
春桃也没再问,又拿出自己绣的花样给四月看:“夫人你瞧瞧我给小公子绣的小老虎,像不像这回事?”
四月拿过来看了看,笑道:“你又知道是小公子了。”
春桃跟着笑道:“奴婢瞧着应就是了。”
“到时候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