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抱着我的四月,怎么四月竟不愿理我?”
四月的两只手就软软的搭在顾容珩的胸膛上,听见顾容珩这话,才微微有了些反应。
坐在顾容珩的长腿上,四月坐直了身子看向顾容珩,眼神还有些失神:“夫君什么时候回的?”
顾容珩瞧着四月眼尾有些发红,看起来勾招人的紧,不由抚上四月的脸庞问:“今日四月都做些什么了?”
那双黑眸瞧的人发慌,四月眼睛一别,就埋头在顾容珩的胸膛上:“没做什么。”
“就与二太太说会儿话,又去投壶了。”
顾容珩笑着挑眉:“四月还会投壶?”
四月一愣,随即就到道:“夫君可别瞧不起人,下回我投给夫君看。”
说起话来娇气的很,顾容珩揽在那细腰上,眼里满是笑意:“原来我的四月现在竟这般厉害了。”
四月听着顾容珩的这话不去理,只软软靠在人怀里,手里捏着顾容珩的袖子,看着地上发呆。
顾容珩觉得今日的四月有些不对,像是有些不愿理自己似的。
他伸手捏着四月的下巴,叫人抬起头来看自己,低笑道:“四月是怪我进了宫,中午没来陪四月么?”
四月被迫仰着头,看着顾容珩眼里的笑意,垂下眼帘道:“夫君在朝廷忙,四月怎么会怪夫君。”
顾容珩看四月也不怎么看她,眼里微微动了动,松了手指,将四月抱的更紧。
“四月要是累了就不必跟我去前面。”
四月不知怎么有些怕见到顾怀玉。
明明心里对怀玉再没有那些心思,可今日自己倒在他怀里,她怕他想多了。
不说的话或许会被误会,但要是去找怀玉解释,又好似心虚。
她心里有些乱,暗暗恨自己不该饮那一杯梅子酒。
那杯梅子酒……
那杯子是玲月妹妹端来的,可酒是二太太的丫头端来的,四月愣愣想了想,到底不愿往深了去想。
想下去便有些可怕,二太太与她没什么干系,南岭月才来了几天,且她自己也找不到这么做的理由。
凭着自己的猜测,这时候总不能去质问,没的是场闹剧。
顾容珩看四月愣了半天又不说话,微微皱了眉,抱着四月将她放回到床榻上,看着枕间那张楚楚的美人脸,那洁白的里衣微微发皱,瞧着白净秀气,就是人的眼睛好似总躲着他似的。
顾容珩弯腰在四月的面前,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