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快。”苏敏赞叹道。
正在喝米酒的其他几个人朝陆浩看过来,眼神怪怪的。
陆浩咳嗽了两声,小声叮嘱自己女人,“男人不能说快。”
“你想到哪个地方去了?我说你办事真快。”苏敏拍了他一下。
生意很好,忙了好一会儿,顾客才稍微少了些,她坐在陆浩身边。
陆浩从兜里拿出房屋所有权证递给她,“产权人没写你,写的是我,共有产权人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这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男人,是户主,产权人当然得要写你。”苏敏一点不以为意。
拿着房屋所有权证看了又看,非常开心,没有看产权人那些地方,而是盯着左下角的红章看。
写陆浩,写她,都一样,甚至写她,她还会觉得奇怪。
“就放在你这,收起来吧。”陆浩道。
“好。”苏敏点头。
她也不放心将这个证放在自己男人那,自己男人有些事很过细,但有些事却又非常马虎,就比方说钱,有人的时候非常小心,不漏财,但等提回了屋,就那样一放,管都不管。
“我们现在住的员工宿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这个证。”她说道。
“要不了多久,现在政策上鼓励单位的职工将住的福利房买下来,有些地方已经在推行了,不过王明德肯定又会弄一些猫腻。”陆浩说道。
制衣厂的员工宿舍产权,有一部分属于单位,一部分属于职工,属于旧公房,再加上是砖混结构,而不是钢混,还有政策的扶持,要买下全部的产权,价格能便宜不少。
但即便能便宜不少,也要大几十块钱,甚至过百一平,以30平来算,买下来也要两三千块钱。
那么多住户,加起来就不少,里面的油水很多,王明德肯定不会放过。
“有王明德在,制衣厂就好不了,当了这么久的厂长,制衣厂的情况就没改善,反而越来越差,还出现了亏损。”苏敏说道。
来了顾客,她又起身去舀米酒。
给顾客端过去后,这才继续抽着空跟陆浩聊,“陈林娇跟我说厂里好多机器都停了,坏了也没人修,有一些甚至不见了,说是拿去修了,实际上是不是被变卖了也不知道。”
有的人在想着怎么拯救国营单位,想要扭亏为盈,跟上市场经济的步伐,有的人却只顾着往自己的腰包里薅好处。
“让他折腾。”陆浩道,“天欲让其亡,必先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