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本来就被打的七荤八素,这会儿肿得跟个猪头一样,声音传递到他的耳朵中都是有延迟的。
他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跟个**似的左右乱转。
“我在问你话!”严子镇气的就要一巴掌扇过去。
可是手抬到半空中,他突然意识到,对方身上也可能带着这种诡异的红斑,赶紧把手缩回去。
然后拿起一根高尔夫球杆,隔着老远的距离,一下一下的戳格桑:“说话!”
“我,”格桑摇晃着脑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子镇顿时又气又急。
毕竟他过来,不只是要报仇,要把叶辰这伙人全部带走,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器官生意。
最关键的是,他已经和自己的下家谈好了意愿。
眼下如果证明这些人身上都带有传染病,那不只是生意泡汤,信誉也会大大受损。
“你**聋了,我说,这三个女人,身上的红斑,怎么回事儿?”严子镇自然只能气急败坏地继续大吼大叫。
“我刚才,没有和她们,喝红酒,你随便玩儿。”格桑的脑子浑浑噩噩,回答自然是天马行空,根本是驴唇不对马嘴。
严子镇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摸着额头原地转了一圈。
“老大,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严子镇暴怒大叫。
“你们一个一个都别跑,给我问,你,给我拿瓶水来。”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看着手下的小弟审讯格桑。
而趁着这个功夫,丁美琪和怡红也终于稳住心神。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而后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叶辰。
后者微微仰头,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丁美琪心中了然,突然想起来,叶辰当时手里好像有一种草药。
她又急忙闻了闻自己,果然闻到了一股极其细微的草药香。筆趣庫
很显然,她身上的红斑就是叶辰动的手脚。
丁美琪顿觉浑身发毛,无比震惊的看向叶辰,心中暗自嘀咕:这男人到底有多么可怕,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吗?
怡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能看出来,对方已经恍然大悟,赶紧用胳膊肘顶了顶丁美琪。
长呼一口气,丁美琪露出一抹微笑。
“你笑什么呀,我们分手到底怎么回事儿?”怡红满眼惊慌。
因为她曾经把叶辰关在车外,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叶辰当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