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失声,不是失去了行动力,也快速躲开了。
接着使劲儿咬牙,掐住自己半天,找回声音来含泪说——
不要了!
我大声说我暂时不要法脉了!
可是他不听,起来继续往里走。
我要过去拦着他,但没想到的是凤晏戎也拦住了我。
说——
“玄沉墨要做的事,从来没有谁阻挡得住。”
我愣了下,就是咬牙切齿地说——
“我知道!
我一直知道的,从鬼门关我就知道!
但是,凭什么受伤的一直都是他?”
明明他就比我厉害,我不能也不想让他为了拿法脉而送死。
没人理我。
玄沉墨拖着残败的身继续往前走,边走身上边掉下来肉渣。
而我蓄力,再蓄力,咬牙蓄足了力量后,终于是从后往前死死的抱着玄沉墨,再一手的血肉模糊中,我说:“再想想别的办法!”
说这波恶势力要的就是咱们几个的命,咱们可不能上当,要想别的法。
我尽量冷静了,可浑身发抖,因为……满手的肉渣!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玄沉墨用那一根满是肉渣的手,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说,“这次不行。”
说黄鲜鲜还在里面!
说胡家因为胡盛世割尾巴,只怕已经对我爸妈不利,如果黄鲜鲜也因为我出事,只怕我爸妈绝对的凶多吉少!
我整个人顿住。
虽说来的路上,我们就默契的不说胡盛世的尾巴,可胡盛世的尾巴问题仍旧是一直在我们心口盘旋的。
断尾,对狐狸来说多严重我是知道的。
可是……
我闭上眼,呼吸急促,咬紧牙关,只恨不得狠狠的一头撞死在这里才好受。
但撞死容易,解决难——
“你别去,我去。
狐狸尾巴是我醉酒闯的祸;
黄鲜鲜也因我出问题。
玄沉墨,
我凭什么你要赴死?”
我说的眼泪流成了河,眼看那片看不见的封印屏障忽然下狠心说,“你不是说他们不能直接杀我吗???我来!”
我说的时候,撒开手往前走了一步,而就在这一刻,我显而易见看到玄沉墨眼底划过去一抹亮泽。
我微微一顿,眼泪也是瞬间收了三分。
再看凤晏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