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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家所料，此时王耀办公室里也是一片沉默，王耀面对着面无表情的诺威，已经僵持了好一会了。王耀此时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油盐不进的诺威简直是王耀今年遇上的头号难题。

“不然能如何？”僵持了半天，最终王耀还是先开口了“难道你想带着艾斯兰对着危险和线人联络，还是说，你想自己一个人上？”

“……”诺威以沉默作为回应。

“唉！”王耀一头磕上办公桌，把脸埋在文件堆里，深深地叹一口气，觉得自己深深的挫败了。突然，桌上的电脑响了起来，“嗯？”王耀抬头一看，是一条新的消息。仔细看过了之后，舒了一口气，觉得事情有救了。

王耀直起身子伸手一划，把电脑上的消息划进电子纸上，“给”说着把电子纸递给坐在对面的诺威。诺威迟疑了一下，伸手接住。纸上的信息让诺威也松了了口气。

“你也看到了，现在盯的对象暂时离开城市了，你主要的工作也会暂停。你就当带新人一段时间试试吧。”王耀继续做着努力。最终，面瘫的诺威还是同意了王耀最后的建议。

“人在等候室，记得路吧，我就不跟去了。”又活过来的王耀把新人的资料一股脑地塞给诺威，忙不迭地把诺威这尊大神送出门。“记得要好好相处啊。”把人送到门口，王耀又习惯加了一句。

诺威闻言回头看了王耀一眼，面无表情地拉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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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尔推门进来时候，王耀还在纠结着诺威最后的那个眼神。

“嘿，我说你居然搞定了诺威那个面瘫了。太厉害了。”一进门，阿尔就咋呼开了。

“啊，是阿尔弗雷德啊，你等下。”王耀甩了甩头，把堵车了的大脑清了清，起身走到书架上，摸索着找出了一本《诗经》，翻了几页，从中抽出一张纸，递给阿尔。“这个不好带出去，就在这里看吧。”而后，转身走回座位上，边等着阿尔看完边看起了《诗经》。

被记录在一张纸上的东西本来也就没有多少，很快阿尔就看完了，翻来覆去了研究了几番，开口问道：“只有这些吗？”

王耀听着顿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