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歪歪斜斜地靠在了沙发上,眉眼慵慵懒懒的,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
瞥见她红润润的眼角,南聿珩凉凉嗤了声,亲手倒了杯茶,放在了她面前。
“不会是刚起床吧?”
南时妤喝茶的动作一顿。
很快,她从容自若道:
“我最近又没什么事,睡个懒觉不行吗?”
南聿珩拆台:“你那叫睡一个懒觉吗?你那是天天睡懒觉。”
南时妤郁闷:“……”
放下茶杯,她问:“哥让我回来有事?”
今天南聿珩并未去总部,再加上南时妤最近着魔似的一心扑在江景煜身上,她的分公司都不知道多少天没去过了。
南聿珩今天找她,主要是有关她的分公司的几个重点项目。
看着推到面前的那一大摞文件,南时妤幽幽盯着它们看了半晌。
瞥见她那眼神,某位亲哥淡淡开口:
“别看了,再看也是你的,没人帮你处理。”
“哥……”南时妤撒娇,可怜巴巴地将目光落在南聿珩身上,企图唤醒被他遗忘的兄妹情。
南聿珩指尖把玩着茶杯。
玩味地瞅她两眼,最后抵不住心软,给她提示。
“你是忘了爸给你定的硬性指标了吗?”
南时妤性子懒,平时又仗着南聿珩对她无底线的宠爱,分公司的那些项目和工作,她是能不碰就不碰。
南楚年费尽心思将自家女儿培养这么大,是为了让她自己有足够傍身的能力,哪怕不依靠父母、不依靠哥哥,未来她都能靠着自己撑起一片天,不至于被任何人欺负。
所以在十八岁后,逐渐发现女儿懒散性子的南楚年,在南时妤多次拒绝继承分公司、并完全不管不顾公司事务开始,南楚年硬是拿着父亲的威严,给她定下了硬性指标。
让她每年必须处理三到五个重点项目,以便让她在偷懒的同时,尽可能多的了解公司的近况,同时更能防止她将过去那么多年学的东西在日复一日的懒散中忘干净。
南楚年虽然宠南时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宠到了溺爱的程度,但他对女儿的溺爱并非是盲目的。
他在给予女儿最大父爱的同时,也在悉心筹划着她的未来,真真正正地将女儿的一辈子都顾虑周全。
南氏的众多分公司,是南时妤今后一生的底气;她自身从小到大学到的那些知识,则是她这一生永远攥在手里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