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想到,便会有一些自已不知道的,下意识的动作,别人轻易的看出来,只有当局者迷。
“流昭何时关心这些了?”
慕容流尊不答反问,倒让南安王慕容流昭局促不安,是的,他一向不关心这些事,看来今天晚上,他有些乱了,难道是酒喝多了,可是他只喝了两杯啊?
“皇兄?”
“你该知道皇兄身上背负着多大的重任,母后曾无端的妄死,父皇临终的重托,现在根本不是谈真心的时候,虽然朕的心中祈盼,最后站在身边的那个人是她,可是世事无绝对不是吗?”
慕容流尊眼瞳深幽,唇角勾出强势,那时那地,江山谁人与共,只希望身侧仍得她陪伴,此心无垠。
慕容流昭清醒了很多,看来今晚他真的醉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内乱未除,外患仍在,怎能儿女情长呢?
“臣弟知道了。”
“这次的使臣事件中你发现什么没有?”
慕容流尊俊魅的脸上罩上高深莫测,整个人陷入沉浸,让人看不出他丝毫的心意。
南安王慕容流昭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认真的思虑,然后摇头:“臣弟可以肯定没有,没有一点儿异常,他只是以礼待客,和六国之间保持着该有的距离,不管何时何地,都有婢女在身边候着。”
不知是真心还是有意,慕容流昭总觉得过于刻意了,为何恰好每次都有人在身边呢,若是心中无鬼,何须刻意?
“皇兄,你看?”
慕容流尊的唇角一勾,便是盛冷的笑意:“他过于小心,而且行事如此谨慎,连一点
wwω.ЪiqíΚù.ИěT儿破绽都没有,只能说明一件事,他的手段可不比你我二人差。”
“嗯,臣弟会更加小心的。”
“从现在开始,你注意着他所有的一切行动,连一只苍蝇都要检查一遍,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如果他真的一直安安份份的,朕不会随意杀戳手足的。”
大殿里,慕容流尊的声音内敛而阴暗,南安王点头,他就是因为皇上这点心胸,才誓死效忠他的,说明他的心里还有一点仁慈。
世上最惨忍的事莫过于因为皇位而手足相残,那是多大的杀戳啊。
“臣弟领命,皇兄放心吧。”m.bīQikμ.ИěΤ
南安王领命起身,夜色很深了,他该回府了,高大的身躯往外走去,眼看着快走到大殿门前。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缓缓的转身,夜明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