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跪,那就跪着吧。”
刘远不理会闻人初怜,直接从她身边走过,连眼睛都未曾斜视。
江天一走在最后边,拍了拍闻人初怜肩膀,叹道:“闻人姑娘,刘兄他为在离开巴山之前,就已经认定赵渊为新一任掌门,如今他虽然死了,但你们可以投在李秋池门下。巴山两大支脉合二为一,想来也是极好的。”
闻人初怜道:“就是李掌门杀了赵掌门,晚辈做不到拜在她门下。况且,晚辈自小就在巴山楚水一脉长大,心中不舍,实在是做不到转投去别处。再者说,如今的巴山楚水一脉近乎断绝,就只有晚辈一个神台,若刘掌门他不重掌巴山,只怕我们这一脉,就要彻底断绝了。”
江天一道:“为了这些,值得吗?”
闻人初怜忽地笑道:“晚辈不懂这些,只知道弟子该让自己已经没落的门派重新振作起来。若是刘掌门真的能回来,那晚辈即便跪死在这里,也是心甘的。”
江天一一怔,一时竟接不下去了。
江湖上勾心斗角的事江天一见得不少,但却鲜少见到像闻人初怜这般忠心倔强的人,即便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此刻也是颇有些感慨。
江天一道:“闻人姑娘,起来罢,我会替你劝他的。”
闻人初怜不认识江天一,但见他与刘远的关系颇好,想来定是可以说得上话,顿时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