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真是好到了极点,道:“刘施主,你不是也做过了吗?”
刘远一怔,冷笑道:“没想到佛门高僧竟会破戒喝酒,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李秋池蹙眉,道:“刘远,你这话未免说得太过分了些。”
渡远摇头,道:“李掌门,无妨。”
刘远淡淡地道:“渡远,你若无事,那便一旁待着去,休要在这里碍事。”
渡远一怔,轻叹一声,侧身闪开了。
“苦海无涯,而人不自知。刘施主,你眼中无魔,心中有魔。”
渡远到底还是想要渡化刘远,但奈何修为不够,毫无办法。
刘远不再理睬渡远,看向张默,道:“张兄,开始吧。”
张默笑道:“这会该不会还有人来搅局吧?”
刘远反问,笑道:“总不能谁都这么没眼力见吧?”
“这倒是。”
刘远单手持笛,将其放于嘴边,喉咙微微颤动,开始吹奏竹笛。
在刘远抬手之际,张默便已然急掠向刘远,抬手出掌。
张默虽不知刘远的笛声有哪般作用,但见他仅仅是以剑为笛,便已然可以破去了他的招式。知道一旦用竹笛吹奏出声,那必然是石破天惊,绝难抵挡。
张默掠至中途,却未听见任何声响,正自惊诧之时,忽地感觉一丝凉意,再是听到了一阵笛声。
那是一阵不曾响起,却又实在响起了的笛声。
张默细细听去,笛声似乎来源于他浑身上下的经脉各处,起初还听不得切,后来愈发清楚,笛声化作一根根钢针,钉入了张默的骨头里。wwω.ЪiqíΚù.ИěT
张默体内内力一滞,就连脑海中的系统也是被震得发颤,面色一白,喷出口血来,刹那间便已然被重创。
张默跌落在地,体内内力被寸寸截断,几根重要的经脉也已然被被震伤,再是难起。
张默捂住胸口,道:“刘兄,我可没有听到你的笛声。”wwω.ЪiqíΚù.ИěT
刘远轻叹一声,道:“无声笛,本就无声。”
顾倾城见张默受伤,慌忙跑过来搀扶住,却是被张默推开了。
“倾城,我可还没输呢。”
顾倾城微怒道:“张公子,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一看你这伤势就不轻,就不能先疗伤么?”
张默摇头,勉力站起,道:“没有必要。”
“你……!”顾倾城说服不了张默,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