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请你冷静。”对面男人沉声说,“我们比你更愤怒。”
迭戈斯基声音一卡,脸色涨红。
“我们派过去的人都死了,你现在联系他,试图从他嘴里问出他们在哪里,如果可以,让他再来找你。”
迭戈斯基都觉得在开玩笑,气笑了,“你觉得他会相信我吗?他已经怀疑我了!”
“这不是我们需要做的,我们要的就是他死。”男人闷声道,“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忙音。
迭戈斯基愤怒的将其砸在桌子上,抓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表示他的不满。
虽然生气,但还是将通讯员喊过来,派人出去查询高军等人的下落。
看着通讯员离开,迭戈斯基站在门口。
仿佛像是在为自己的背叛而道歉,“尤里,世界上总有一样东西要被另一样东西吃掉。”
……
“生活永远都是考验,你能用200美金找的**,别人也可以用201美金去**。”坐在副驾驶的高军说,摇着头,“我们都是囚徒,所谓的生活秩序,只是脑海中的牢笼,让你看不清,只不过是巨大荒谬的机器中的一块小齿轮,谁都可以卡住,然后用力掐断。”
他边说着,边打开玻璃,将烟头丢出去。
“嘿,尤里,这里有孩子,我们得文明。”阿纳托利坐在后面抱着小儿子伊利奇说。
高军抬起头从后视镜看了眼他们。
背叛这种事情可是猜不出是谁的。
他是正经罪犯,不是心理学家。
“我们现在去哪里?真的去帕尔迪斯基海港基地?”
“还有比那更安全的地方吗?能让那些**养的政客知道安排军队的只有挂在他们头顶的达摩斯克利之剑,这基地,可关乎到他们的利益。”
“你今天一点也不绅士,尤里先生。”
“抱歉,索普,不过,去他**绅士,我现在很狂躁。”
苏菲亚和阿纳托利互相看了眼,看到了眼神里的担忧,后者还小声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被丈夫给按住了。
前面的侦察车按了下喇叭,提醒后车,这可没有尾灯,要是踩刹车,怕直接追尾。
这基地,还有站岗的。
保持了最基本的运营,这种低要求在苏联末期几乎已经是一种奢望了,战斗力急速降低,外强中干。
哨兵检查了下出入证,就挥手示意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