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还是孤品。
司马轶爱酒,但在战禹洲这里讨不到,唯有他个人首肯,才有幸浅尝。
如今天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所困扰,让司马轶出来陪喝酒的,从未有过。
稀奇了。
战禹洲面不红,心不跳,“我有一朋友喜欢一个女人,但就是不知道怎么锁住那女人的心,他以为只要她欠他的钱越多,她就跑不掉。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司马轶直接,“你就编吧!你哪个朋友?说的不就是你自己吧!”
战禹洲不否认,也不承认,瞪了司马轶一眼。
战禹洲,“你天天从花中过,赶紧出个主意。”
司马轶挖苦,“呵,你战大神也有失蹄的时候?!”
战禹洲冷地说,“说。”
司马轶,“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过如此!刚才……”
战禹洲催,“麻溜点。”
司马轶,“我刚从郊区回来的路上,撞见她坐在肖衡的车子里,我绝对没有看错。”
战禹洲,“知道。”
司马轶,“她给你戴绿帽子,你还这么淡定?!”
战禹洲呷了一口酒,顿了一下,又将一整杯酒全部灌进肚子了。
接着,冷哼一声,“她又不是我专属的女人,她想跟谁好那都是她的自由。”
司马轶,“是吗?我看你中她的毒已深,都不能自拔了。”
司马轶心里特别清楚,认识了战大神这么多年,他何时为一个女人,如此伤神?
战禹洲,“没有的事。不就是一个女人,我战禹洲还紧缺女人吗?她又不是国色天香,天下又不是只她一个女人了,非她不可?”
司马轶,“战大神,你别嘴硬。虽然你事业干得很成功,但是经营女人的门道,你永不如我,擒拿女人的本事,你还得练练。”
战禹洲,“练练,我战禹洲想要女人,还需要十八般武技压身吗?”
司马轶,“至少眼下这个女人,你战大神就驾驭不了。”
战禹洲,“要不,我们赌赌,我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司马轶,“你不就是用钱捆绑住人家吗?她的心在你身上了吗?”
战禹洲,“感情又能值几何?女人最大的用处,就是解决生理功能。”
司马轶,“那就随便找个女人。”
战禹洲,“随便的女人很脏。”
司马轶,“我被你绕来绕去,绕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