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转,她望了望天空,只想把眼泪返流回去。
战禹洲?为什么?
你想跟我断得干干净净,那么,为什么你连分手的话,也要欧阳助来传答呢?!
你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清楚呢?
我以为看到了我们的幸福,没有想到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对的。我们压根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在一起过,何谈分手的话。
要说,也只能说合约结束了,而不是我们分手了,我们连恋人都不是。
予倾欢心里很是难受,为什么这般难受呢?她自己也说不清,爱上了,却被割下了,舍下了。
这时,郭锐走过来,惊慌,“予倾欢,你这是怎么啦?”
予倾欢苦笑了一下,“没什么?崴了一下脚。”
郭锐,“那你不在家时休息,跑厂里来干嘛?”
予倾欢,“没有家,没地方可养伤。”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郭锐面前卖惨呢?!
郭锐鼻子一酸,觉得予倾欢很可怜,需要怜惜。
郭锐,“如果你不嫌弃,我照顾你。”
予倾欢,“谢谢师傅。”
郭锐,“你说的师傅,跟孙悟空喊唐僧师傅师傅似的。”
郭锐这么一说,就把予倾欢逗笑了,“嗯。我就是那个孙悟空,你就是唐僧,我们师徒的情谊永不会变。”
郭锐自然明白,予倾欢这么说,就是在跟自己划清界线,师徒情谊永不变,也就是我们永远不可能发展成男女关系。
他郭锐懂的。
他不可不承认,他第一次见到她,就动心了。
郭锐推着予倾欢回住宿的路上,他也很识趣,也不想让予倾欢敏感,多心。
于是,他很隐晦的说,“徒儿,还是让为师来照顾你吧!”
予倾欢,“师傅,你还是放手,让徒儿自己搏一搏吧!”
晚上,她跟桑迪聊起这天的事。
桑迪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男人抛弃的情妇,不值得让郭锐去付出所谓的爱情?”
予倾欢,“或许吧!”
她在期待着什么?那只有她的心知道。
她觉得战禹洲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说不准,一会儿,他就后悔,又追了过来呢?!
桑迪,“你想太多了,男人不要你的时候,就会跟你撇清关系,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