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题往她这一扔,才不管你予倾欢接得住接不住?更不会为予倾欢的处境考虑。
予倾欢她是真的没有勇气,去跟战禹洲讲及这事。
为难。难以开口啊!
怕是自取其辱啊!也被他低看了。
她是真的不想欠战禹洲太多,欠得越多,越难以抽身。
不。她说不清。就是不敢去麻烦他。
在宋词眼里,她只要吹吹枕边风,就可以帮到她的事,而她予倾欢却不愿意帮她一把。
这算是哪门子的姐妹,这么些年的姐妹就是当假的。
其实,她也该质问她自己,她是真的把予倾欢当成姐妹吗?
在上一刻,她都还在惦记着战禹洲,她觉得自己工作能力比予倾欢强,也比予倾欢长得好看……
凭什么她予倾欢就能得到战禹洲的宠爱,而自己却不能拥有比她更好的。
她宋词偏不信这个邪,她就要踩到予倾欢的头顶上来不可。
予倾欢根本就不配拥有那么顶尖的男人,她都为战禹洲可惜了,他值得拥有更好的女人,比如她宋词。
她必须得谋划。谋划。
等着瞧吧,予倾欢。
宋词把自己在战禹洲那里受的气,全要算在予倾欢的头上来。
不就一个被战禹洲包养的情妇,还端着什么高架子。
宋词的怨气越来越深,无厘头的把予倾欢责怪来责怪去。
而,予倾欢并不知道她这些心理运动,还给她发信息,【词,你不要着急,我尽量想办法帮你。】
宋词露了狡黠一笑,“特蠢。”
予倾欢远远的就听见格格的哭声,到底是从爱情的天堂掉落到地狱,从明亮到黑暗,就有一个不适应的过程。
格格又哭是因为她的那个男人,再也没有给她只言片语,似乎就很放心把她交给了桑迪。
也或许他正在大骂着格格不懂事,把宾客们都丢下了,让他一人应付,这尴尬的婚礼。
这时,战禹洲又给她打电话,说是,他已经在酒吧门口等着她了,担心她酒喝了多,需要他搀扶。
又不想让司机跟她有肌肤上的接触,于是,就亲自来接她了。
纯粹的就是一个吃醋狂魔,不,他应该有洁癖,任何公的都碰不得他的女人。
予倾欢担心让他等了太久,又发疯。
于是,安抚了一下格格,别着急,凡事都解决的办法。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