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上了,非你不嫁,老头子就逼婚了。”
司马轶,“那可不是。还说生在司马家,打一出生开始就注定没有自主婚姻的说法,商业联姻是铁板钉钉的事,我,去。”
“谁家的千金,这么眼瞎,对你还一见钟情了。”战禹洲忍不住多了一嘴。
“那米老鼠家的,米妮。”
“噢,那妞啊,穿得跟米老鼠似的,我记得,你小时候总嚷嚷着,长大要娶她的。”战禹洲。
司马轶,“那是少时不知情为何物,直教人以身相许了。”
战禹洲,“那现在就知道情为何物了?”
司马轶,“你不觉得我最近都没有被绯闻傍身了?”
战禹洲,“嗯。消停了一阵。收心了,不浪荡了。”
司马轶傲气的哀叹,“心有所属了,浪不起了。”
战禹洲,“我信你才有鬼,我敢说不出一个月,你又得换女人。”
司马轶,“我呸。绝对不可能,你等瞧吧!”
战禹洲,“你是棋逢对手了,我看你们两个一样浪,注定结不了好果实。”
司马轶,“你说我可以,你说桑迪的话,我可真的跟你翻脸了。”
战禹洲,“你每天在花丛中过,她每天扎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
司马轶,“闭嘴。你跟予倾欢又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战禹洲,“我们?跟你们?有可比性吗?你们是要谈婚论嫁去,而我们只是简单的合作关系。”
司马轶,“?”
战禹洲承认,“我跟她领证结婚,也只是想目前不会有其他的**,两人合作还算是融洽,合拍。”
他还说,“我跟你不同,我并没有把一纸婚书,看得有多重要。只是用禁锢她的,让她时刻记得自己是有夫之妇,不得沾惹别的男人,仅此。”
司马轶想起来他刚才注意到,予倾欢手上并没有婚戒,质疑,“你们已经领本本了?”
战禹洲,“嗯哼!但合约签的三年,期满,如果双方都觉得还算满意,合作愉快,那就续约。”
“仅此。你把婚姻看得随便了,这不是你的作为。”司马轶表示极度怀疑,眼前的战禹洲不是战禹洲。
他可是见识过战禹洲认真爱过贺圆圆的样子,一生一世,仅此一人。
战禹洲淡然,“买卖而已,何必太过认真?”
司马轶,“你敢说你对她不认真,不认真你还吃醋?”